“張仙師這些天一直都在牛耳山?”
一行七八個人在行走,打頭的正是師國慶,他喘息著問道。
“是啊,那天打發(fā)我們離開后,他就在山里沒出來了!比~爽說道。
“那哪行?豈不是怠慢了張仙師?你們應該送些吃的,喝的,萬一餓著了他怎么辦?”師國慶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后面的幾個年輕人互相看了看,臉上都有些驚奇。
而賀大師和葉爽卻是對視一眼,苦笑道。
“書記,張仙師何等人物?豈會餓到自己?”
“也是,也是……”師國慶喃喃說道,精神有些恍惚。
看到他這幅樣子,葉爽嘆了口氣。
“書記啊,我跟您這么多年了,從來沒見到您這樣過。”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這八個字到了嘴邊,他終究是沒說出來。
然而師國慶卻是意會到了,他苦笑一聲,仿佛蒼老了十幾歲。
“那是因為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張仙師這樣的人物!
后面的年輕人們終于忍耐不住了,有個胖乎乎,戴著眼鏡,一米七左右的青年說道。
“大伯,你至于嗎?不就是一個江湖騙子,都什么年代了,哪來的仙師?您可是一省書……”
“放肆!”師國慶大怒,先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繼而后怕的看了看四周。
他面沉如水,威嚴十足,一群年輕人全部低下了頭。
“我在跟你們說一遍,這次我?guī)銈冞@些師家的晚輩來,是想要讓你們給張仙師留下個好映像的!”
“如果你們敢怠慢,冒犯了張仙師,到時候我可不會放過你們!”
“這是我送給你們的天大機緣,是長見識的大好機會,如果你們不樂意,現(xiàn)在就給我滾!”
說這話的時候,師國慶情緒很激動。
可能真的是老師家的運氣都在他身上用完了吧,自他之后,后生晚輩們一個個都平庸之極,鼠目寸光,唯獨他的女兒還算有出息,沒有給他丟臉,只是如今卻也生死彌留,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他今天領著這群晚輩們來,一方面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他想讓張恒看到,自己帶來的,都是親人,而沒有體制內的人。
另一方面,他則是做好了兩手準備,萬一就連張恒也不能救他的女兒,或許這些晚輩之中,能有人被張恒看中,如果成了他的徒弟,那豈不是有了個大好前程?
可惜啊,這群笨蛋卻不能領會他的良苦用心。
師國慶動怒,一群人自然不敢說話了。
葉爽看到氣氛有些僵硬,賠笑說道。
“其實張仙師沒有那么難以接觸,您也別太緊張。”
“唉,但愿如此吧!睅焽鴳c搖了搖頭。
沒多久,他們就到了牛耳山的山腳下。
“咦,為什么起霧了?”
葉爽伸出手,抓了一把,霧氣涼絲絲的,很舒服。
“山里有霧,也算正常吧!睅焽鴳c說道。
一伙人進山,越走越是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