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老漢作為一個家里最年長的長輩,還是一家之主,聽到蒲簫的話尷尬的輕咳一聲。
他做出一副好家長的樣子,勸道:“蒲簫啊......你二叔他們一家在縣城做生意,賠了本錢,心情不好,你是個好孩子,就別跟他們......一般計較了?!?br/> 蒲簫冷笑一聲,放開被嚇到的蒲大江,淡淡道:“那爺爺認(rèn)為......蒲簫應(yīng)該怎么做呢,是應(yīng)該在二叔想要貪圖我這房子的時候......拱手相讓呢?還是在二嬸想要算計我手里的銀子的時候,我......雙手奉上呢?或者在堂哥罵我跟妹妹小雜種的時候,應(yīng)該樂呵呵的......應(yīng)承?”
“那我想請問一下我的親爺爺,在我爹去世的時候,爺爺又在哪里?可會覺得那是你的親生兒子。我跟妹妹無人照顧,餓肚子的時候,爺爺又在哪里?可會覺得,我們兩個也是你的親血脈?也同樣留著爺爺?shù)难?。?br/> 蒲簫這一番問答,讓浦老漢心里有點泛酸,還有點愧疚,更多的確是心虛。
他是看好老二,對老大連帶著兩個孩子也不管不問,可這事實能擺在明面上嗎?
蒲簫的不識抬舉,他心里還有點生氣。
他站在這院子里,尷尬的要命,可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我知道爺這些年虧待了你們兄妹兩個,你爹的事怨我,我這年紀(jì)大了不中用,那時候病的躺在床上回不來......”
說著抹了把臉擺擺手:“哎!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br/> 這一副深沉愧疚的樣子,看來浦老漢對于演戲一事也是深諳此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