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了名醫(yī)過來,讓他給你查看一下,留下什么疤就不好看了,我和擎洲自然不會在意,主要是你?!?br/>
黎湘心里一暖,老爺子竟然還會跟她解釋有了疤不會被嫌棄的事情。
被嫌棄與否都無所謂,因為這疤一定不會留下。
且不說這傷口極淺,就是真留下疤了,她黎湘也有辦法能夠去除。
離開老爺子這,黎湘找到戰(zhàn)擎洲的助理。
“她在哪?”
“少爺關(guān)在地下室了。”
“帶我去見她。”
助理帶黎湘來到地下室,這里極為陰暗,穿過長長的入口通道,墻壁上是長明燈,兩側(cè)的墻壁上刻畫了很多圖案,只是年代久遠(yuǎn),已經(jīng)模糊的看不清楚了。
再往前走,是類似監(jiān)獄牢籠的柵欄和囚室。
黎湘有些驚訝。
這里怎么看曾經(jīng)都像是一座關(guān)押犯人的監(jiān)獄,而且能夠擁有長明燈的家族,該是多么龐大輝煌?。?br/>
雖然心有疑惑,黎湘卻并沒有問出口。
每個大家族都有其深藏的秘密不可觸碰,如果犯了禁忌,可能會因此喪命。
黎湘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可不想挑戰(zhàn)權(quán)威。
打開鎖鏈,兩個人又往里走了一段距離,在一間囚室看到一身狼藉瑟縮在角落里的李銳。
幾個黑衣保鏢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待黎湘路過,俯下身恭敬行禮。
看到黎湘,李銳幾乎是爬著過來跟她認(rèn)錯。
兩個人之間隔著圍欄,即便李銳伸出手也碰不到黎湘。
“黎湘,黎湘我錯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或者你直接殺了我也行,不要讓我再承受這份痛苦了!”
黎湘眸光晦暗,對一旁的助理淡淡開口,“開門?!?br/>
“是?!?br/>
黎湘一進入牢房,李銳就要抱住她的大腿,被一旁的助理一腳踢開。
李銳倒在地上,雖然面色痛苦,卻還是爬起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給黎湘磕頭。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只要能讓我活著出去,我做什么都行!”
李銳渾身臟兮兮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身上臉上大片的青紫和傷口,可憐又骯臟。
黎湘低下頭,眼眸微微瞇起,帶著幾分危險,“只是活著走出這兒嗎?斷手?jǐn)嗄_也無所謂?”
李銳一愣,露出驚懼之色,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涌。
“是我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對我?真的太疼了……太痛苦了……還不如讓我去死?!?br/>
黎湘輕挑眉,語氣輕松隨意,“我倒是不至于讓你死,只要把你欠我的還了就行。”
女人面容驟然冷下,對一旁的助理勾了勾手,“五個巴掌?!?br/>
助理點頭。
空蕩的地下牢房內(nèi)回蕩著響亮的巴掌聲。
同樣是五個巴掌,男人打的和女人打的可不一樣。
巴掌結(jié)束后,李銳腦袋和耳朵都開始嗡嗡作響,兩邊的嘴角破潰嚴(yán)重,鮮血順著下巴往下流淌。
黎湘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銳。
她這個人從來都是睚眥必報,有多大仇,報多大仇,不會白白占誰便宜。
“我有些事情要問她,你們在外面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