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在這鬧劇過后,沉心靜氣,捧著《詩經》讀了起來,在他眼里,那些丹師聯(lián)盟壟斷了修真界的醫(yī)療體系,但作為如此龐大的丹道聯(lián)盟,竟然跟自己這后天境界的娃娃過不去,李一鳴想想這丹師聯(lián)盟也是個笑話。
話說回頭,丹師聯(lián)盟自成立后,已經是壟斷了這個修真界的靈丹買賣,很多皇朝勢力都要看丹師聯(lián)盟的臉色,所以當李一鳴提出可以不用丹藥亦可以醫(yī)治修真界中修士這個話后。
在丹師聯(lián)盟的角度來說,確實是質疑他們丹師聯(lián)盟的權威,另外一點,李一鳴這個頭要是開了,整個丹藥市場與會遭受波及,所以才會有了今天這一出鬧劇。
李一鳴無心思準備五日后的比試,因為自己的戰(zhàn)神之力具有探知能力,加上神族的上古針之術,倒也不用刻意準備什么,關鍵李一鳴除了“逆天神針”也不會別的啊!
不一會,在趙府丫鬟的帶領下,周老先生如約而至,李一鳴已等候之時,今日既是周老先生過來考李一鳴的功課,也是正式收李一鳴為門生的日子。
李一鳴看見周翰林,深鞠一躬:“弟子已在此等候先生多時,我是迫不及待地見到先生哩!”
“你這小子,本以為這認親大會,是趙老爺子給與你身份,給你鋪平道路,想讓你在這湘陽城站穩(wěn)腳跟,誰知你竟然與這丹師聯(lián)盟有過節(jié),你雖然今日尚且弱小,但讓我甚是滿意,沒有屈服丹師聯(lián)盟的勢力,這等傲骨,與我儒家一道,甚是相符!”周翰林滿意地的點了點頭!
“弟子雖年紀尚淺,但簡單的道理還是懂的,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既然弟子沒有錯,就不必一味地退讓,如果今天我忍了,估計我自己的道心也會瞬間崩塌,再難踏上修煉之路!”李一鳴肯定的說道。
“好!不畏這豪門之強勢,以一人敢質疑丹師聯(lián)盟,老夫收了個了不得的弟子,你放心,既然是我弟子,他們明面上斷然不敢欺負與你,但五日后的挑戰(zhàn),是你自己放話出來的,就算輸了,為師也不會給你找回場子!”
“先生放心,弟子只是忍無可忍,才放出狠話,要挑戰(zhàn)這孫得志,就算弟子技不如人,輸?shù)舯仍嚕乙鄷廊唤邮?,但要我違背我的道心,我做不到!”
“好了,既然你有此信心,老夫亦不會再勸你,今日我所來,你也清楚,一考驗的功課,二來喝你這杯拜師茶,我丑話說在前邊,如果你這功課不能讓我滿意,我可不想喝你這杯拜師茶,并且,我的戒尺,也不是那么好商量的!”周翰林一臉嚴肅地看著李一鳴!
“既然先生已把話說得那么清楚,學生這功課盡量讓先生滿意就好,實在不行,挨頓板子,我還是扛得住的!”李一鳴自信地抬起頭,看著周翰林!
“那老夫問你,何為笙詩?”
“回先生,《南陔》、《白華》、《華黍》、《由庚》、《崇丘》、《由儀》組成的六篇稱之為笙詩!”
“那何為雅樂?”
“雅樂又分大雅,小雅,后人總結音調,宮商角徵羽五大音階!”
“詩經內又寫了些什么?”
“回稟先生,詩經里描寫的內容豐富多彩,有當時時代的風土人情,歌頌愛情,戰(zhàn)爭與徭役,祭祖與宴會,天象和勞動,詩經的流傳,簡直是上古時代的一面鏡子,真實反映了人們在上古時代的社會面貌!”
“好,好,好,老夫要的不是書呆子,不會專門考你背書,但背書是我儒家一道的基本功。但我更喜歡的是,真正看懂文章里寫的是什么,反映的是什么,諷刺的是什么,只會死記硬背的,最多只能成為一名教書先生,還是誤人子弟那種!”
“我對于你的功課還算滿意,既然你要參加科考,可知道科考的方式與等級劃分?”
“弟子不知,望老師解惑!”
“科舉呢,文試其實也分兩種,第一種呢,乃是走圣賢一脈,一心鉆研學問,為人族出謀劃策,屬于考取皇朝文職官員這一類,第二種呢,是往儒道止戈這一脈,都說我們儒道都是書生,但在實力面前,百無一用是書生,經歷過無數(shù)代的儒家圣賢的研究,發(fā)現(xiàn)了我們儒道可以修煉儒道圣氣,這儒道圣氣包含著陽剛,正義,神圣的力量,對了魔族,和妖族,有先天克制的效果,所以開創(chuàng)出了儒家止戈一脈,止戈一脈,與別的修士無異,也是修煉之人!”
“那不知先生走的是哪一派系?又建議我走什么路線?”
“我雖是儒家中人,但我生性好戰(zhàn),我選擇的是止戈一脈,在這看似和平的華夏大陸,其實暗藏著不少的妖族,魔族,都在我們四大州潛伏著,若再爆發(fā)一次滅世大戰(zhàn),作為止戈一脈,我隨時能拿起武器,保衛(wèi)人族,至于圣賢一脈,一旦發(fā)生戰(zhàn)爭,除了是一有學問的酸儒,連自己都無法保護,更何談保護他人!”
“老師說的已經很明白,我也選止戈一脈,修煉的同時,也不妨礙我學習新的知識,品味圣賢的文章,不耽誤的,而且我覺得老師說得對,在爆發(fā)戰(zhàn)爭的時候,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亦是對自己負責,也可保護自己的親人!”李一鳴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