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這邊還不知道李家村發(fā)生何種變故,現(xiàn)在正和趙德柱,一邊講十萬大山里的趣事,一邊趕著馬車,向十萬大山的邙山駛去。
“兄弟照你所說,這十萬大山中真有奇遇?那猛獸都成了精?”趙德柱懷著懷疑問著趙德柱。
“給你爹治病的碧波草,就是我尾隨一條巨蟒,潛進他的山洞,才偷出來的哩!你有見過這么大的巨蟒嗎?”李一鳴用手在比劃這那巨蟒有小山頭一樣高大。
趙德柱聽的是一愣一愣的,原來看似兇山惡水的十萬大山,也伴隨著許多成精的野獸,這不正是來修煉的好地方嗎?
“那兄弟,就勞煩你帶路,我們帶上的肉和糧食,探望一下你家族中的長輩,我現(xiàn)在也是半個神族人,他們應該不會排外我的吧?”
“我們村里,也不是你想象的那般,都像你我這樣激活了神族血脈的也沒有幾個,我們家族是人神混血的后裔,村子里原本有幾個激活血脈的前輩,一個幾百年前下山歷練,至今未歸,還有就是老村長,但為了讓我繼承戰(zhàn)神之心,為我生祭而死,剩下的就是我的啟蒙先生李志,所以說除了先生李志,剩下的都是普普通通的山民,淳樸善良,不會排外你的!”
“這樣啊,你不說,我都以為兄弟你族里全是手段通天,法力高深的前輩呢,經(jīng)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沒有那么害怕了,那兄弟,我們還要走多久才能到達你村中呢?”
李一鳴拿著地圖,“你看我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在這,我們已經(jīng)進入了十萬大山,翻過兩個山頭,再往前走幾十里路,就是邙山李家村了,我估摸時間,我們得再走個一天差不多了吧!”
李一鳴邊駕著馬車,邊跟趙德柱解釋:“不過大兄,山里可沒有客棧,我們今晚最多找一個背風的山洞,或者山坡下,只能靠生火取暖,度過一夜了!”
“這點苦算個啥,只要能變強,露宿野外也是過,睡在這山頭也是過,這點苦我吃不了,談什么變強,拿什么資本去見凝兒姑娘!”趙德柱一改平時嘻嘻哈哈的德行,倒有了那么幾分堅毅的模樣!
“大兄,我是沒想到,我天天在你耳邊嘮叨,像個牛一樣,我拉你幾步,你就前進幾步,自從凝兒姑娘的出現(xiàn),你看你,十幾年來的富家弟子的毛病,改了許多了嘛!”
李一鳴在調侃著趙德柱。
“兄弟,你就莫要笑話為兄了,自古以來“沖冠一發(fā)為紅顏”,不是很正常的事嘛,我可不是那種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之輩!”趙德柱瞬間把自己澄清,我可不是好色之徒啊!
李一鳴暗自吐槽“你怕是已經(jīng)忘了你那冬梅姑娘了吧!”
但李一鳴沒有再點破趙德柱,點到為止就行了。
李一鳴找到一個背風的山洞,看了一下山洞的構造,粗糙,棱角分明,說明這是個天然山洞,然后李一鳴點起一個火把,往山洞里扔去,看看是否有瘴氣或者野獸,火把隨著李一鳴的丟出,頓時照亮了整個山洞。
這山洞也不算大,火把很快碰到山洞底,落了下來,確定山洞沒有危險,也不是野獸的老巢,李一鳴打算就在這過夜了!
“大兄,今晚就在這了,你去撿些干身的柴火,我去找找合適的草料,今晚就在這山洞里度過一夜,明天走上一天,就到邙山了,記住,如果發(fā)現(xiàn)什么毒蛇猛獸,千萬別著急硬碰硬,喊我就是了!”
雖然這沒到邙山的地頭,但毒蛇猛獸還是有的,這些野獸有些是冬眠的,但也有成精的不冬眠的,就例如李一鳴見到的那次,所以李一鳴再三叮囑,遇到突發(fā)情況,呼叫他就是,李一鳴去看看什么野兔,傻狍子之類,打個野味招待一下趙德柱!
趙德柱也很勤快的去撿掉落在地上的樹枝什么的,自然掉到地上的樹枝,才是最干身的柴火,而生長著的樹木,根部提供著水分,反而不好用來點火。
李一鳴則是往遠處走去,附近大雪都覆蓋了大地,看不見可以給馬兒食用的草料,索性李一鳴走遠一點,看看哪里有野菜,野草什么的,割下來,供馬兒食用。
正當李一鳴走著走著,看到遠處三人騎著三馬,有點狼狽,向著李一鳴這邊奔馳而來,李一鳴趕緊找了一塊附近的巨石作為掩體。躲藏起來。
李一鳴深知,能在這天氣,還騎著馬的,肯定不是山里的村民,村里素來艱苦,耕田用的牛都不多一頭,這遠處跑來的馬,看這品相,都要比趙德柱家中養(yǎng)的馬都要高貴許多!
隨著這三人騎著馬,越來越靠近李一鳴,李一鳴發(fā)現(xiàn),這其中一個不是二皇子是誰?還有身旁的二人,穿著金色的盔甲,不正是金甲衛(wèi)隊的標志性盔甲嗎?
這大雪封山,窮山惡水的十萬大山,二皇子跑來作甚?還只帶了兩個金甲衛(wèi)隊?不過李一鳴細心地發(fā)現(xiàn),這二皇子滿臉血跡,衣衫也全是塵土,泥漬,那兩個金甲衛(wèi)隊的士兵更是一個少了頭盔,一個少了一只靴子,這是遇上什么變故了嗎?
這三人極其狼狽之相,一心趕路,倒也沒察覺巨石背后的李一鳴,瞬間,飛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