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言道,話可以多說,飯絕對不能多吃。
染飛煙終于能夠體會這句話的意思了。
在肚子第n次咕嚕嚕的響起來之后,染飛煙終于感覺不對勁了,甩下兩個丫頭,直奔wc。臨走前還吩咐兩人好生守著那油香噴噴的燒雞,別讓它飛了。
雖然美食好吃,但是終是不能多吃,再不知道第幾次從茅房里爬出來后,染飛煙徹底虛脫了。
受傷這一個多月來,新瑤以肉食吃多了會影響傷口愈合為由,整天行虐待她為實,所以每天是變著法的給她弄一些十全大補的湯藥,雖然味道挺好,可是光吃一樣?xùn)|西做的飯菜,長時間也吃的膩味了,長時間沒有用牙咬過肉的她,饞的牙癢癢的。
今天放開了吃,沒想到腸胃就接受不了了。
在肚子徹底舒服了之后,染飛煙才從素錦閣后院慢慢的走了出來,一臉傷心,哀怨的想著她那個使用方便的抽水馬桶。
初春,陽光明媚,天氣格外的好。一角陰暗處,卻傳來一聲細(xì)細(xì)的呼救聲。
“求求各位放過我吧,不要這樣?!?br/> 一聲羸弱的低泣聲,不知道從哪里傳來,這讓本來一直哀悼著抽水馬桶的染飛煙,一下子震回了思緒。
奸情,絕對有奸情。依她對這聲懼怕再加雜著恐懼聲音的了解,染飛煙相信,她想的絕對沒有錯,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會,接下來有些粗嘎的男聲帶著十足淫徒的笑聲,說道。
“嘿嘿,小丫頭,你就從了大爺我吧,大爺我包準(zhǔn)你吃香的喝辣的,比在這里當(dāng)雜役強百倍?!?br/> “嗚嗚,不要這樣,大爺求您放過我吧,我還有父母要養(yǎng),你就放過我吧?!鼻优车目蘼?,低低的響起。
“別給你臉你不要臉,今天本大爺還就要你了?!?br/> “嗚嗚,救命啊?!?br/> 那聲音帶著絕望與無助,染飛煙忽然回過神來,頓時怒火中燒,她匆匆穿過回廊,在離聲音最近的地方停了下來,小心的探出頭去。
一個三十有幾,面相粗野,滿肚肥腸的男子,正將一個瘦小的女子往角落拖去,剛來得及看了一眼,然后兩人就消失在她的面前。
有兩個黑衣的隨從,迎面站在筆直,在外面把風(fēng)。
角落里可以隱隱約約的聽到那女生低泣的呼救聲和男子奸笑的聲音,染飛煙心中慌了,開始動作腦袋瓜子,迅速的想著辦法。
忽然,她靈機一動,嘴角咧起一個自信的笑容,然后消失在走廊。
角落。
偶爾,會從里面?zhèn)鱽韼茁暤推暮艟嚷暫蛺烅?,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笑,臉上除了不屑就是嫉妒。
自家主子在里面逍遙快活,留下自己在這里把風(fēng),真不是個好差事。
兩人心中各自抱怨。
這里本是素錦閣最隱匿的地方,因為地處僻靜,所以沒有人會來,這時,忽然走來一個年輕不大的弓腰駝背的小男孩兒,因為右側(cè)不遠(yuǎn)處就是后門,所以這兩人也沒多想,以為只是路過,沒想到那小子直沖這邊來。
兩人警惕的看了那個頭十分矮小的男孩子一眼,口氣不悅的說道:“你來這里干嘛?”
男孩兒捂著肚子,低低吟聲說道:“俺東西東西吃多了,找不到茅房,看這里隱蔽,還請大爺行個方便,讓個路,讓俺解下燃眉之急?!?br/> 說完,男孩兒還哼哼嘰嘰的哀嚎了兩聲,臉皺在了一起,看那樣子,似乎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右側(cè)的黑衣男,大手一揮,開始兇神惡煞的趕人,道:“你小子眼瞎了?沒看到這里面有人嗎?茅房拐個彎就到了,快滾?!?br/> 男孩兒點頭,道:“哎,俺知道了,謝大爺。”正欲轉(zhuǎn)身離開,忽然又回過頭來,對兩人說道:“大爺,俺怎么好像聽到里面有人叫你們吶?”
兩個黑衣人相視一眼,仔細(xì)一聽,似乎都沒有發(fā)覺有人在叫,左側(cè)男子怒斥男孩兒:“他娘的,你聽錯了,還不快給大爺滾,再不滾,大爺直接把你踹到茅房里?!?br/> 說完就要抬起腳,卻被右側(cè)男子制止住:“等一下,你仔細(xì)聽聽,怎么沒動靜了?”
左側(cè)男子也安靜下來,仔細(xì)一聽,果真如此。兩人心里微微一慌,然后想也沒想的就轉(zhuǎn)身向墻角沖去,卻不料,只是下一秒后腦勺就被什么東西,猛的擊中,腦袋瞬間發(fā)懵。
右側(cè)男子只嗯的一聲,就昏死過去。
左側(cè)男子捂了捂腦袋瓜子,回頭不可置信的看一眼那剛剛還痛彎了腰的男孩子,此時卻一臉自信的拿著大棒子,瞇著眼晴笑看著自己。
剛剛他似乎被他打了?
黑衣男子,驚愕的指著他道:“你,你竟然敢打你大爺?”
砰,又是一聲巨響。
這下沒暈過去的男子,被男孩兒一棒槌敲到了腦門上,徹底暈了過去。
“打,我打你妹啊。”男孩兒做勢要抽他,不對,正確來說應(yīng)該是染飛煙,她罵罵咧咧的沖那兩人吐了吐粉舌,罵道:“你大爺個腦門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