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時吃了這么一癟,有些吃驚,那邊春蘭就嚷開了:
“粗丫頭,你是怎么跟七小姐說話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筱八驚奇道:
“我倒是粗使丫頭,你是咱們小姐親自教導(dǎo)的,說的話倒是甚是粗鄙,白瞎了咱們小姐的一番功夫!”
春蘭大吃一驚,她儼然是大房管事丫頭,沒想到平時里被打發(fā)得遠遠的筱八說話如此霸氣,看樣子得想法修理修理了。
許靜時眼見著無法得好,也不想摻和一堆下人的吵架,辱沒了她的名聲,于是給了筱八一個白瓷兒小酒瓶,顧自離開了。
“小姐,我看七小姐也沒安什么好心!”
筱八拿著白瓷酒瓶,一進屋就嚷嚷開了:
“我剛剛瞅了一會兒,七小姐是往宴會廳去了,看她急不可耐的樣子,許是想在群臣面前顯顯臉,謀一門好婚事?!?br/> “我看江小姐就沒安好心!她故意把你整傷了,想要你不能參加宴會,不能見太子!她們這一個個的都想飛上枝頭做鳳凰?!?br/> “喲!我們的筱七,看得很深切嘛!”
許瑾年見她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不由得點了她一額頭:
“來,你家小姐也不是個弱的,給本小姐打扮打扮,本小姐給你們?nèi)螕文樔ァ!?br/> 筱七吃了一驚,恨不得甩自己一嘴巴子。
她家小姐平素里不善交際,眼里只有太子殿下,這若真的去了,會不會又成為一個笑柄——
小姐什么都好,偏偏只要和太子有關(guān)的,總是失了分寸。
筱七不由得情緒低落,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開始為許瑾年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