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近凌晨兩點(diǎn)的時候,陳煜非常敏銳的感覺到周身的空氣好像一瞬間降了好幾度,冷颼颼的。
應(yīng)該是這兩個人來了。
他馬上繃緊了神經(jīng)。
果然就看到一黑一白兩個人大大咧咧的從走廊往這邊走過來,這個時間點(diǎn)正是護(hù)士站里面的小護(hù)士交班的時候,那兩個胖乎乎的小護(hù)士一邊說著一邊走居然和這兩個一黑一白的人擦肩而過好像根本就沒有覺察到,小護(hù)士應(yīng)該是看不到他們的,就和趙得柱一樣。
陳煜輕輕的碰了一下趙得柱。
這馬上就直起了腰桿兒,非常小的聲音問陳煜是不是已經(jīng)來了。
陳煜點(diǎn)點(diǎn)頭。
雖然趙得柱什么也看不到,但是他覺得那兩個人應(yīng)該是從正前面來的,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擋住了重癥監(jiān)護(hù)室的門。
雖然他這么做根本就沒有用,但是趙得柱不由自主的就想這么做。
陳煜看著那黑白兩個人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那個穿著白衣服的人臉色也是白到了極點(diǎn),臉上的五官顯得非常的冷漠,看著陳煜足足有好幾分鐘然后吸了吸鼻子輕聲的對穿著黑衣服的人說,“我怎么覺得這小子好像能夠看到咱們呀?”
穿黑衣服的那個人看著陳煜的表情就更加冷漠了,不屑一顧的說道,“怎么可能呢,像他這種凡夫俗子是絕對看不到咱們的,就算是看到又怎么樣,該干嘛干嘛。”
白衣服點(diǎn)點(diǎn)頭。
兩個人抬腳剛想往門口那邊走,陳煜就從口袋里面掏出來一樣?xùn)|西,朝著他們的方向撒了過去。
兩個人反應(yīng)的非??欤掷锩嫱蝗痪统霈F(xiàn)了兩個像劍一般的東西,朝著陳煜刺了過來,陳煜的耳旁聽到了兩個人同時說道,“大膽,居然在我們的面前興風(fēng)作浪!”
陳煜剛剛?cè)龀鰜淼臇|西這也沒有什么稀奇的,就是平日里用的那種白色的糯米。
雖然糯米是用來對付那些邪祟的,可是這黑白兩個人是在陰陽兩界行走的身上難免陰氣很重,上等的白糯米對于陰氣都有一定的消殺作用,他在他們身上雖然不會帶來多大的傷害,但是終究是不舒服的。
陳煜往后面跳了一步,躲開了黑白兩個人的襲擊,隨后就朝著他們鞠了一躬,“兩位大人,請問你們往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面要領(lǐng)的是什么人?”
簡直是笑話,穿黑衣服的冷冷的看著陳煜我根本就不打算回答他的問題,爾等凡夫俗子有什么資格向他提問。
白衣服的厲聲說道,“大膽凡人,居然敢擋我們的路,信不信我把你也給收了!”
現(xiàn)在黑白兩個人已經(jīng)能肯定陳煜是一個有修為的人,不但能夠看到他們兩個而且還能夠出手傷他們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至于陳煜究竟有多大的修為暫時還不太清楚,可是他們兩個并不是什么邪祟,怎么說也是陰間有官職的,豈能容得了凡間的人隨便阻攔,而且出手相犯。
陳煜搖了搖頭,黑白兩人照章辦事,陽壽沒有到的人他們怎么可能隨隨便便的收,那可是犯了律條的。
但是反過來說,該收的人就一定要按時收,誰也阻攔不了。
陳煜再次鞠了一躬,給黑白兩個人求情,看他們能不能延緩個一天兩天再過來。
這就是所謂的先禮后兵,那兩個人并不知道陳煜有多高的修為,而陳煜卻知道那兩個人是絕對得罪不了的,即便他有再高的修為也不可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