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說法也算是合理,醫(yī)生就多問了一句,什么他們三個人會在大半夜三四點鐘的去操作那個什么勞什子機器呢?
這個醫(yī)生還真是體恤患者,非得把問題問得清清楚楚的才可以。
陳煜只能繼續(xù)編,他們三個人是做小買賣的,所以非常的辛苦,每天早上三四點鐘的時候就要起床,機器是一個和面機,因為睡得迷迷糊糊的所以被壓住了。
醫(yī)生總算是點頭了。
拍片之后發(fā)現(xiàn)杜婉容的骨頭是裂了,但是并沒有什么大礙,抹了藥然后又打了石膏,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在這一百天之內不能碰水不能干重活,很快就能恢復了。
從急救室里面出來,趙得柱興沖沖的去拿藥然后又跑到醫(yī)生的辦公室里面問這些藥該怎么用,最后還認真的用小紙條寫上每天服藥的次數(shù)和多少,交給杜婉容的時候一條一條說的特別的詳細。
杜婉容感激的看了趙得柱一眼,趙得柱馬上就覺得杜婉容不但臉色難看而且嘴唇好像還有些干了,關切的問她是不是很渴,畢竟剛才醫(yī)生在給她拍片還有治療的時候她可是疼得滿頭大汗。
杜婉容有些不好意思是點點頭,但是讓趙得柱去給她買喝的又覺得太麻煩了,畢竟剛才趙得柱跑前跑后的給她拿藥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
“這還是我認識的杜大小姐嗎?在我看來杜大小姐從來都不會跟人客氣了,我倒是不喜歡你這么跟我說話,我還想看到你像原來那樣對我指手畫腳的!”趙得柱還挺會哄女孩子開心的。
杜婉容也被他給逗樂了,用命令的口吻說讓趙得柱去那邊的自動售賣機給她買一瓶飲料。
趙得柱馬上從椅子上跳起來行了一個軍禮,還來了一句yesmadam。
隨后興沖沖的跑到自動售賣機給杜婉容買了一瓶綠茶。
覺得杜婉容一只手喝著不方便還給她喂了,旁邊的陳煜看著趙得柱直笑。
這個時候的趙得柱才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殷勤的過頭了,“魚兒你笑什么笑,杜大小姐跟著咱們累了好幾天了,還把手給弄傷了難道我喂她一口水很過分嗎?”
陳煜趕忙說,“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我又沒有說你過分?!彪S后他站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abc三棟樓里面的邪祟都已經(jīng)出完了,然后要做的就是把風水給改善一下,就是把這個大煞之地換成大吉之地,現(xiàn)在他要回去好好的睡一覺,明天再從長計議。
趙得柱小心翼翼的扶著杜婉容回到了車上,三個人開車回到了公寓呼呼大睡。
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簡單的吃了飯之后陳煜就帶著兩個人來到了這棟大廈正中間的花壇。
陳煜指著那個花壇說這里就是設計師最大的敗筆。
其實不懂行的人看這三棟大廈和中間的廣場以及花壇的時候肯定會覺得這樣的設計還挺不錯的,三棟大廈在后面,中間有一個共活動的廣場,花壇里面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沒什么問題呀。
可是在陳煜的一番解釋之下趙得柱合杜萬榮就忍不住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