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安磊感覺自己頭昏腦脹,全身酸痛,正想要動彈的時候,可是自己全身都動不了。
他此時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正處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
這個地下室里四面都是墻,除了一扇門還有一扇窗,但是那扇窗戶很高,隱隱約約從外面透露一絲陽光。
安磊此時心中有一個不好的念頭,他此刻趕緊回憶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
突然想起來他和自己的隊友明明是在回去的路上,結(jié)果卻被司機帶到了陰森的小路,出來了幾個人用麻醉劑將他迷倒。
安磊想到這兒,此時強烈的想要掙脫綁在身上的繩子,他意識到事情不妙。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扇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只見走來一個軍官,雖然安磊不知道他是什么來頭,但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并不是什么好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把他帶到這樣的地方。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安磊此時看著他冷冷的說道。
只見那個人并沒有說一句話,而是從腰間掏出了槍,指在安磊的頭上。
安磊此時并沒有過多的表情,甚至從他的神色上看不出一絲的害怕。
那名軍官看到安磊的模樣,一時間有些詫異,從他們把安磊帶過來這一個過程,他就覺得安內(nèi)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首先沒有人能夠承受得了這么多麻醉劑,一般人來說一針就倒,可是到安磊竟然用了十多支麻醉劑才將他徹底麻倒。
說實話,安德烈那邊也有些擔心安磊的情況,因為怕他被打這么多麻醉劑會要了他的命。
可是把他帶到這個地下室之后,又請來了醫(yī)生為他把了脈,結(jié)果醫(yī)生也震驚了,因為安磊的情況良好,根本就沒有任何生命危險。
安德烈這才放心,不過此時他對于安磊倒是越來越好奇了,而安德烈的手下也知道,看來對付這個安磊十分的不簡單,所以他們必須把他們。
“你不怕?”這名軍官的聲音此時在安磊耳邊響起。
他那只是皺了皺眉頭,不過他平靜的說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誰派你們來的?”
安磊現(xiàn)在也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他們僅僅是在訓練,軍事演練剛剛結(jié)束,為什么車上會出現(xiàn)這樣一個人,將他們帶到這個地方?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現(xiàn)在你需要跟我們一塊去見幾個人!”
那名軍官此時將這話說完,于是派來自己收地下兩個人將安磊帶出了這間房子。
相比房間里面,外邊就沒有那么潮濕,不過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正是一個廢棄的工廠。
那么他們是在野外進行軍事演練,而現(xiàn)在卻是在一個工廠,看來他確實昏迷了很長一段時間。
“你打算將我?guī)У侥膬喝??”安磊此時打算反抗,可是奈何他的時候根本就動不了。
再加上伴隨著之前被打了那么多針麻醉劑,全身的肌肉十分的酸痛,只要一動,痛感就會向全身襲來。
“我勸你最好安靜點兒,跟我們?nèi)タ纯淳椭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