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親手倒了茶端給錦瑟,陪著笑臉道:我估摸著時辰剛剛泡的茶,你當(dāng)心燙嘴。
錦瑟也不推脫,接過茶盅來捧在手里,長長吁了口氣。
茶盅稍微有些燙手,但錦瑟正好需要熱度來暖暖自己,跟宸王打交道,太累了。
連生道:你這一趟走累了吧?下半日你就歇著吧,有什么活兒交給我,我替你做。
錦瑟訝異抬頭,定定地看了看連生。
她猜不出連生在謀算什么,但不正常是肯定的。
連生面上一紅,提高聲音嚷道:你看啥?我不是說過了嘛,往后咱們好好相處,怎么我拿出真心來倒惹了你懷疑?
錦瑟微微一笑:這茶沏的不錯。
連生訕訕地:那你慢慢喝,往后我天天給你沏呢。
連生這樣一說,倒叫錦瑟生出個想法來,莫不是連生在茶里下了毒,想慢慢地毒死她?
念頭轉(zhuǎn)過,錦瑟不由失笑。
連生為人的確不怎么樣,但還不至于想毒死她。
再者說,針線房里只有一把茶壺,沏了茶也是大家共飲,連生還能將幾個人都毒死不成?
倩寧在一旁湊趣道:錦瑟,往后我們都要沾你的光啦。
連生朝著倩寧斜了斜眼,笑著道:那你可要多多的對錦瑟好,我看著也高興。
這話本也沒什么,但不知為何,連生說出來就是怪怪的,倩寧便頑皮地吐了吐舌。
第二日,錦瑟難免要注意時辰。
宸王令不可違,她還想身契到期后安然離開,更得小心應(yīng)對一切。
見錦瑟時不時地瞄香鐘一眼,倩寧奇道:錦瑟,你怎么了?
去樨合院的事瞞不過,錦瑟便實(shí)話實(shí)說:王爺要我辰時去書齋研墨。
什么?倩寧幾個異口同聲,驚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