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北紅著臉忙擺手,“不是不是?!?br/> 這個樣子看起來更像是欲蓋彌彰,傅景深的臉?biāo)坪跤趾诹藘煞帧?br/>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高興什么。
“陳姨跟我爸爸是怎么認(rèn)識的?!?br/> 不高興歸不高興,該了解的他還是得了解清楚,尤其是從這頓飯中他可以看到傅爸爸難得體貼,又如此照顧別人的一面。
陳姨還沒開口,傅國邦便將問題攬了過去,之前兒子一直沒有跟自己好好談?wù)?,于是很多話他都沒機(jī)會跟傅景深說。
相似的話,溫喬北又聽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br/> 傅景深腦子里在高速運(yùn)轉(zhuǎn),如果說這個陳姨對傅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也沒必要賠上自己唯一的女兒吧。
又或者說她的目的其實并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他?
這也說不通,如果目的是他的話,那么主動權(quán)也是在他手上,更何況,他從來不是那種能被脅迫的人!
難道這真的只是巧合嗎,那這也真的太巧了。
心里冷冷一哼,傅景深眸中閃過堅定,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是被玩弄的那一方,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耍什么把戲,那他定會叫那人后悔萬分!
陳怡同傅景深聊了幾句,看上去也是極其融洽。
一頓飯大家吃的還算愉快,除了溫喬北以外。
“傅叔叔,媽媽,我去個洗手間。”
她說完就走出門,實在不想在這里待下去了,溫喬北忍不住找了個借口出去透透氣。
怎么會這么巧!
煩躁地抓了把頭發(fā),溫喬北咬著唇慢慢向洗手間的方向走。
她已經(jīng)說服了自己那一晚的事就當(dāng)作一場夢,也已經(jīng)過了這么長的時間,早該被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