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護士姐姐一直在病房里,直到裕吃完早飯,然后將那些東西都收拾了起來。
她沒想到那些都被裕吃完了,因為量不少,還以為可能會吃不掉呢。
裕甚至把那一大保溫杯的粥也喝了。
護士姐姐又拿了個另外的裝粥保溫杯,放在檜的柜子邊上。
“我先離開了——”
她推著餐車離開了病房。
裕瞄向了那邊那個給檜準備的、還有一半左右的瓶子。
想嘗嘗。
但她又怕自己忍不住都給喝了。
[說起來他也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倒下的吧。]
裕把窗戶關了一小半,站在檜的病床邊上給他敲胳膊。
[這幾天一直在推車,估計也是會肌肉酸痛的。]
裕一邊敲著檜的胳膊一邊盯著那個瓶子。
……等正式入住了以后,買些豆粉奶粉之類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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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也沒有計時計數,就只是在那敲著,覺得差不多了就換到病床另一邊去繼續(xù)敲,注意的事物倒是一直沒有變。
她希望檜能快點醒過來。
這樣的話余下的那些就是自己的了,檜只要去喝粥就夠了。
“咚咚咚——”
有人在敲門。
裕這才有些不舍地移開目光。
“你好。”
外邊的人并沒有等著回應,敲完門就自顧自推開門地走進來了。
是沒見過的人。
“……”裕決定保持沉默。
“別這么警惕啦,我不是壞人喲?!?br/> 這個人從也不知道是中忍背心還是上忍馬甲的前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個棒棒糖,蹲在裕不遠的地方拎著糖棍晃了晃。
裕對綠色不太感冒,一般也不會去特別在意,所以過了不知道多少集也都不清楚中忍和上忍衣服的區(qū)別,怎么說呢……都是差不多的綠。
雖然有區(qū)別,但她分不出來,也不想去分。
[這個人是怎么回事?。縘
太可疑了吧?
剛剛那個姐姐(天津語氣)說得就是這個人嗎?
裕像小雞崽護老母雞一樣,橫著伸開了手臂擋在檜的病床前。
對面的那個男的見此一愣,笑哈哈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站了起來,向裕走去。
裕只退了幾步,后背就挨到了病床上,除非她現在蹲下往床底下打滾,不然基本上是沒有地方可以躲了。
“……”
裕忽然給他去了一個高抬腿。
“!”
不愧是忍者,這個人立刻就躲開了裕的攻擊,并伸出手來像是要hulu出靜電一樣地亂揉了一通裕的頭發(fā)。
“我真的不是壞人,也不會把你和你哥哥怎樣的。我是忍者學校的老師,校長大人——或者說是現任的火影大人安排我來跟你們聊聊,看樣子你的哥哥還沒有醒……”
這個自稱為老師的人用手在腦門兒那搭著遮陽簾,似是眺望一樣打量了一下病床上的檜。
“……”
[對哦,日斬也算是校長來著……怪不得經常能看到他在忍者學校出沒、以及經常去給獨自生活的孩子們送關懷……]
裕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年輕的時候戰(zhàn)斗力不錯,但是平時就很閑的一代火影來著。
也是,這段時期基本只要打就能解決很多問題了,哪有將來的六七代目每天面對一堆這個那個的文件那么忙啊。
“老師好,老師今天沒有去學校嗎,應該還是工作日吧,啊,難道說是翹班了?”
裕覺得這個老師蠻不靠譜的,但自己和檜這兩個都還是孩子的人也沒什么值得被騙的,如果對方不是醫(yī)療忍者的話。
她稍加思索后便毫不猶豫地問了個好,然后無視掉對方說的‘火影安排’,問這個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所以說!是安排啦,安排!忍者學校的校長安排老師去了解一下即將入學的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個老師有些無語地又亂揉了一氣她的頭發(fā),把沒開封的棒棒糖塞到了她手上。
“說起來你哥哥年紀多大了啊?看上去也挺年輕的,雖然對于忍者學校來說可能年齡會大一些,但也有很年輕就畢業(yè)卻一直到年紀特別大了都還是下忍的人存在呢……要是他想上學的話也是可以的。”
老師打量了一下檜的臉以及肩寬手長,得出了檜年紀并不大的結論。
“即使已經快三十歲了也可以去上學嗎?”
裕好奇地問。
“???”這個老師后退了小半步,對著病床上還在睡著的檜作出了防御姿勢,“你哥哥已經三十了嗎???”
“……沒有,他才十幾歲?!?br/> 裕面無表情地說。
這人是不是有些不太清醒?
雖然在有些人眼里可能是挺逗的,但和這樣的人相處真的很累啊。
除非是凱和卡卡西那倆從小互相逗到大的好朋友。
“我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想的,不過如果他也想上學的話,我也會為他加油的,或許我們還會成為同班同學?”
裕思考了一下鶴立雞群的場景。
“同班同學的話可能不行,不過你們也可以在早上一起來學校喲,這樣年紀大一些的學生對于老師的教學來說,并不會有什么麻煩和困難,因為他們的年紀都不小了,很多事情就算不去一句一句地解釋說明,他們也能自行理解,所以只要教他們一些基礎的理論知識,他們找時間去實踐練習的話就夠了,并不用非要在學校里和一群小孩子混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