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告訴琳之前說的其實是逗人玩的,實際上自己和卡卡西真的不熟,也沒有同學(xué)以外的關(guān)系,然后給了琳一塊糖,讓她別和別人說。
因為好玩。
上午的第二大節(jié)課先是由老師發(fā)表上一節(jié)小測驗的分數(shù),然后整頓了有五六分鐘才讓教室里安靜下來,而后繼續(xù)上理論課。
關(guān)著的窗戶沒辦法把所有的聲音都推拒開來,從窗外傳來了小孩子們充滿了活力的聲音。
[大概是隔壁班的體術(shù)課吧。]
裕一邊和大家一樣看著講臺上的老師發(fā)呆,一邊仔細地聽著從窗外傳來的聲響。
她聽到了一些叫喊聲,聽上去好像是被打得很慘才喊出來的。
[要怎么樣才能把自己隱藏起來呢……]
裕無比擔(dān)心下午的體術(shù)課會被人揪著一起對練。
因為她真的很不擅長體術(shù),也不想被打。
舉個例子,別的小孩能從樹下躥上樹,她就只能跳起來不到半米。
樓梯階也只能跳三階左右,而同時出發(fā)的人估計早就到上一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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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前裕和琳說自己中午有事就先走一步,下課后就立刻在帶土找自己約架前跑離了教室。
比之前帶土跑得都快。
“啊……”帶土停下了往裕桌邊跑的動作,有點愣。
“你找他有什么事嗎?他說自己有別的事情先離開了?!?br/> 琳正在把桌面上的教科書收到自己的桌膛里,將其擺放整齊。
“我……我才沒有事找他呢!”
帶土不開心地哼哼了一聲把腦袋扭向一旁。
“這樣啊。”琳溫和地笑了笑,“你要回去了嗎?我的話還想再收拾一下……”
“喔、喔!那我也收拾一下好了……”
帶土臉紅地撓了撓頭,磕磕絆絆地跑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整理起自己亂得不得了了的桌膛。
他不太好意思邀請琳在回家的路上一起走一段,只希望琳能晚點收拾完,然后在學(xué)校里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情況下……
自然而然地和琳一起走。
“你知道那家伙去哪了嗎?”在遠處的卡卡西聽到了琳說的話:“我有一點事情想找他談?wù)?。?br/> 后半句話是他咬著牙說出來的。
“嗯……不知道呢,他只說有事然后就離開了……”
琳抱著書搖了搖頭。
“謝了?!?br/> 卡卡西殺氣騰騰地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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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離開教室后就去了轉(zhuǎn)角那邊的校長室。
身為忍校校長兼三代目火影的日斬正在自己的辦公桌上吃著看上去還挺廉價的盒飯。
就是現(xiàn)實里普通的學(xué)校營養(yǎng)午餐那種盒飯。
裕總覺得那和他的身份不太搭。
“唷,你來了啊?!?br/> 日斬拿手帕抹了抹自己的嘴巴與胡子,先把盒飯蓋起來放到一旁。
——“第一天上課的感覺怎么樣?”
他捋著自己的胡子,笑瞇瞇地問著,看上去特別像是個普通的慈愛又無害的老爺爺。
“還行,我想問一下和真黑有關(guān)的事情,她……呃?!?br/> 裕簡單地回復(fù)了一下便直接把話題拐到了真黑身上。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之前是想問什么來著了。
“真黑啊……”
日斬回想了一下自己第一次見到那只黑豹的情形。
——“……它的家人在戰(zhàn)場上被失去神智的飼主給殺害了,后來那位飼主清醒過后也在戰(zhàn)場上自暴自棄拉著幾個敵人一起死了,只留下了它,那個人的遺言是讓人把它托付給一個不是忍者的家庭,但沒什么人愿意養(yǎng),它不知不覺就變成野生的了。”
“……”
裕那邊還沒有問什么,日斬就開始自顧自地講起來了。
“……它不像它的父母那樣有人帶著,它的父母曾經(jīng)也沒有教過它該怎么在野外生存,導(dǎo)致它經(jīng)常被其它的動物欺負得很慘……后來它被一對去森林里找藥草的老夫妻撿到了,就那么把它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