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么大雨,靳祈言竟然把她扯下車,還把她的行李丟了,云水漾心中的怒火剎那間燃至最高點,晶瑩的眸子都氣出淚水了。
她沒好氣地咒罵靳祈言,她追著他打。
靳祈言上車了,她還用力拍打車窗,她還踹車門了。
沒見過這么沒風度的混蛋!他和歐立陽一樣渣!
沒有雨傘,很快,云水漾就渾身濕透了。
被靳祈言這樣欺負,云水漾凍得發(fā)紫的小臉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淚水了。
“靳祈言,你下車!我揍死你這個混蛋!有種你別走,可惡!”
憤恨的聲音從牙齒縫迸出來,云水漾冰凍的小臉都被氣得猙獰了。
……
看著用力拍打車窗、又一身濕透的云水漾,溫良裕不禁替她默哀三秒鐘。
靳祈言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座劈不開的冰山!
他冷酷無情,惹上他是沒有好下場的。
云水漾,你只能自求多福了,靳祈言那個混蛋說一不二的。
“祈言,正在下大雨呢!你真的不顧云水漾的死活了?把一個女人丟在雨里,行嗎?你不要她脖子上的項鏈了?”
沒好氣地,靳祈言對溫良裕翻了一個白眼。
他對于站在雨里一直拍打車窗、又叫又罵的云水漾視而不見。
擺明了,他就是不管她的死活,誰讓她敢挑釁他。
敢惹他,就要承擔惹惱他的后果。
“你不是說別的女人戴過的東西陌然不會想要嗎?項鏈都被那個女人戴臟了,我還要它干嘛?溫良裕,你要不要開車?你要是覺得那個女人可憐,滾,我自己開車回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