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個問題,蘇青婉想了一會才道:“我是騙你的。”
她哪里能猜出對方和阿淵的關(guān)系,都是在演戲罷了,要不吊著他的胃口,又怎么能讓他先給自己治病。
沒錯,剛才眩暈無力也是裝出來的,其實(shí)以她的靈力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沒想到你這么執(zhí)著,這件事對你很重要嗎?”
涂山慕顏感覺滿腦子的疑惑,什么對他很重要,不應(yīng)該是你更關(guān)心這件事嗎?這個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不想知道你心愛的人他騙了你什么嗎?”涂山慕顏按捺住想說出真相的沖動再次問道。
“我不想從你口中聽到,他想說的話會告訴我的?!碧K青婉肯定道。
顯然,這個回答讓涂山慕顏很不滿意,甚至還惹怒了他,他在離開時放話道:“那你就等著被他騙一輩子吧。”
涂山慕顏帶著無處發(fā)泄的滿腔怒火離開了,他心想著今日就不該來,更不該與蘇青婉說這些,原本的節(jié)奏都被這個女人給打亂了,也對,師父對于女人的把控從來就沒失敗過,他以前的那些“心上人”,哪個不是對他言聽計(jì)從,信任到無以復(fù)加。
他剛走出房,又折了回去,剛才好像從蘇青婉體內(nèi)感受到了師父的力量。
見他又回來,蘇青婉率先說道:“我只需要靜養(yǎng)就行了,剛才有勞了。”
涂山慕顏呼吸一滯,這是有多不想見到他,這趕人的語氣是怎么回事?莫非師父在她面前編排了許多他的壞話,可師父不像是那種人。
甩掉這些有的沒的,涂山慕顏直接上手,抓起蘇青婉的手腕一股細(xì)膩的靈力注入她體內(nèi),不過瞬息,他便放了手,面色古怪地盯著她一陣細(xì)看。
蘇青婉被他弄得云里霧里,問道:“國師是覺得我天賦異稟?還是想說我重傷難愈需要吃你的丹藥?”
涂山慕顏哂笑道:“你對我有如此重的防備心,怎么對他就那般信任,連身子都交付與他了。”
蘇青婉啐了一聲:“堂堂國師就只會打聽這等事嗎!”
原來他剛才給自己輸靈力就查那方面,也不知他是怎么確定的,這種私密的事被人看破說破真是讓人又羞又怒。
涂山慕顏邪魅一笑,細(xì)長的眼睛分外勾人,他本就長相妖媚,如此一笑渾身氣質(zhì)更顯魅惑,在蘇青婉看來,他就是個妖邪,哪有男人長這樣的!
只聽他道:“做都做了,你還怕被人說出來!”
蘇青婉冷了他一眼:“下流!”
涂山慕顏不欲與她爭辯,認(rèn)真想來他這樣做確實(shí)有些唐突。
望著涂山慕顏再次離去時的背影,蘇青婉很想將對方喊住,盤問他與季玄淵的關(guān)系。
要說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她心想著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索性干脆點(diǎn),表示自己不感興趣,不想聽他的答案。
根據(jù)涂山慕顏對自己的態(tài)度,以及他提起季玄淵的語氣,看起來他不像是心懷叵測之人,而且他似乎真的與季玄淵很熟,知道他很多事。
蘇青婉的心有了一絲漣漪,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阿淵的過去一無所知,十年前在錦州,阿淵從懵懵懂懂到逐漸恢復(fù)記憶,可他也從未說起過他的過去,他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