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以為自己可以挽回那些不該失去的愛情,但現在我明白了,有的人一但失去,就是一輩子!”
“也許,我的出現對你只是一種傷害,那么我就不該出現,我做出那么多,并不是想證明什么,只是想告訴你,我還愛你,但現在我才知道,是我太傻了?!?br/> “對不起夏柔,我不該來打擾你的生活,祝你……幸福!”
蕭然吻了她之后,便說出了這一番話。
然后,轉身而去……
夏柔呆呆的愣在原地,她想喊,可是喉嚨像被堵住了一樣,喊不出來。
只有淚珠,從臉頰劃下……
烈日下,蕭然的影子被照在地上,緩緩前行。
看著他的影子,夏柔的腦海里,回想起了六年前,他們的一幕幕。
“蕭然,看你還敢欺負我,我踩,我踩死你!”
“哎喲,你踩痛我了,不行,我得跑?!?br/> “你還敢跑?”
他們并肩走在學校的操場上,蕭然逗了一下夏柔,而夏柔就調皮的踩著蕭然的影子,然后蕭然也和她打趣了起來,朝著前面跑去,她在后面追著。
那段時間,真的很快樂。
可,轉眼六年,當年的那一幕幕,已被時間抹殺。
如今,已物是人非!
“真的,回不去了嗎?”
看著蕭然,逐漸在自己的視線中遠去,夏柔輕聲說了一句。
這時,那邊的戰(zhàn)飛,也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知道,祁老死了。
戰(zhàn)飛的眸子中,帶著滔天的怒意。
那原本儒雅的面目,此時變得有些猙獰可怕,盯著蕭然離開的方向,咬牙,低聲道:“蕭然,我戰(zhàn)家將與你不共戴天,你……已經挑起了我戰(zhàn)家對你的怒火,等著死吧!”
一陣大風刮來,吹得這西郊的黃沙漫天飛揚,似乎是在宣泄戰(zhàn)飛的怒火。
……
第二天,戰(zhàn)飛走了,回了國外的戰(zhàn)家。
他沒有帶回祁老的尸體,獨自一人回去的,他走的時候,又恢復了平靜,依然是那樣的文雅,紳士。
甚至他還笑著對夏柔說,過段時間,等他把事情處理好,就會來接夏柔,到戰(zhàn)家去玩幾天。
至于夏均山在這邊的生意,戰(zhàn)飛也無所謂,所以他也沒讓夏均山在這里發(fā)展,只讓他好好的照顧著夏柔就可以了。
因為,不缺錢!
而夏柔,回來之后就一直悶悶不樂,要么是把自己關在房里,要么就是獨自一人在外面散步,有時候,她還會不知不覺的,走到一號別墅那邊去。
那里,是蕭然的別墅,可是,蕭然不在。
那首曲,也再沒有響起過。
昨天,蕭然離開的那個背影,像是有著什么東西,在牽扯著她的心臟,有些疼!
……
“蕭然,你怎么了呀?昨晚你沒吃多少飯,早上你也沒吃,現在都中午了,你為什么又不吃飯呢?是不是生病了?”
中午,于文文叫蕭然出來吃午飯,但蕭然說他不餓,于文文就關心了一句。
她也不知道蕭然怎么了,從昨天下午回來之后,蕭然晚上就只吃了幾口飯,今天早上和中午,他還不吃。
蕭然一臉笑容的說道:“沒事兒,只是在修煉這方面,有點難題,你不用管我的?!?br/> “修煉遇到難題了呀?這個也不著急,不管怎么樣飯你總得吃的嘛,我單獨給你熬了一點粥,你喝一點嘛!”
于文文關心的把粥端過來,遞給他。
看到于文文這么關心自己,蕭然深感欣慰,最終還是接了過來,有些時候,還是不能讓自己的親人傷心。
“這才對嘛!”看到蕭然終于肯吃飯了,于文文也開心的一笑。
然而,就在吃了午飯的時候,蕭然就對于文文說道:“文文,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br/> “去哪里?。恳晃遗隳阋黄鹑グ?。”于文文疑惑道。
蕭然搖了搖頭:“是因為修煉的事情,你去的話我可能照顧不了你,所以你需要呆在家里,好嗎?”
“這樣啊,那會有危險嗎?”
一聽又是修煉上的事,于文文就有點擔心。
“不會有危險的,我又不是去跟人打斗,不過小姑他們那邊,你幫我說一下吧,找個理由,畢竟他們不知道我在修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