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阿sir,這里呀!”女記者樂慧貞搖手喊道。她不知道李文斌叫什么名字,只能禮貌地稱呼他為阿sir。
李文斌呼叫消防隊和醫(yī)療救護車的后果是,一大批記者聞風而動,跟著追了過來,幸好這個時候軍裝警也到了,李文斌立刻命令拉起隔離帶封鎖現(xiàn)場。
女記者眼尖,一下子便看到了在警戒線里面的李文斌,找了一下找不到徐一凡,便搖手打招呼道。
“阿sir,認識的,認識的!”女記者仗著與李文斌認識,笑著對攔在一眾記者身前的軍裝警笑道。
一只手拉高了警戒線,輕聲對身后的攝影師叫道:“死胖子,還不快點。”
兩個人溜了進去。
那名軍裝詢問地望了望李文斌,李文斌無奈地搖了搖頭,便沒有攔著。
“喂!阿sir,你這樣不公平,為什么她們兩個能進去,我們不能進去?!北粩r在外面的記者紛紛不服地嚷嚷道。
“什么公平不公平,這是在辦案!”軍裝警一點都不鳥這些記者。
沒辦法,只能在外圍拍照攝像了,索性這場槍戰(zhàn)非常激烈,即使是在外圍也能拍攝到不少槍戰(zhàn)現(xiàn)場,再加上這邊是一個出入口,陸陸續(xù)續(xù)有罪犯被反黑組警員押出來,趕緊抬起攝像機狂拍,還有傷者和蓋著白布的死尸不斷地被救傷員抬出,基本都是槍傷,槍械可能已經(jīng)被警方收集起來,沒有看到,但是看到慘烈的犯罪現(xiàn)場,所有的記者哪怕是菜鳥,都明白這是個大案子,超級大新聞。
“樂小姐,你好!不好意思!這里是隔離的辦案區(qū),你們不能進來的?!崩钗谋罂嘈Φ?。終于有些明白徐一凡為什么有些煩這個美麗的女記者了。
“嘻嘻!李警官你好!這是什么案子?”女記者看到了李文斌掛在胸前的警員證,笑瞇瞇地問道,藏在背后的小手,示意那個胖子攝影師抓緊時間快拍。
“樂小姐,這個暫時不能透露的,后面那位先生,請不要拍攝,讓我們難做?!崩钗谋筇幚磉@些收尾的工作非常地熟練,很快便讓反黑組的伙計點齊了所有的槍械。
“報告!李sir,所有槍械清點完畢,總共…..”李文斌小組的一名警員小跑了過來報告道。
“別報了,把清點單給我?!崩钗谋筅s緊打斷道。
女記者多機靈,知道李文斌不想讓自己知道,順著送清單警員跑過來的方向,看到了幾名警員正在把所有的槍械歸類放進箱子里面。
“死胖子,那邊呀!”趕緊拉了拉背后呆呆的攝像師。
“樂小姐,不好意思!請你們出到警戒線外,所有消息,我們警方會在明天發(fā)布的,謝謝合作?!崩钗谋笤俅巫隽艘粋€請的姿勢,苦笑道。
如果是別的記者,李文斌早就讓人轟出去了,可是這個女記者,李文斌真的有些不大會處理上頭的桃色糾紛。
“咦!徐一凡呢?”女記者厚著臉皮假裝問道,明天警方發(fā)布的新聞,就不是新聞了,現(xiàn)在的獨家報道才有意義。
說徐一凡到,徐一凡真的到了。
“徐sir!”李文斌敬禮道。
徐一凡的聲音從女記者的身后響起。
“這兩個人什么情況?”
這時候,天空飄起了些許毛毛細雨,徐一凡正低著頭一手撐著一把大傘,,一手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
真是徐一凡的聲音,女記者趕緊轉(zhuǎn)頭,對著徐一凡展開一個嬌艷的笑容。
“我不吃你這一套,立刻離開我就不沒收你的錄像帶?!毙煲环沧鍪碌臅r候最煩有人打攪,所以莎蓮娜每逢徐一凡在家里寫什么報告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的,以免打攪到他,當然,徐一凡也極少把工作帶回家。
女記者看徐一凡真的要沒收錄像帶,趕緊閃道:“??!我們立刻出去,現(xiàn)在就出去?!壁s緊給那個攝像師打了個眼色,撤。
“等等!”徐一凡突然叫住女記者。
“啊!什么?我們現(xiàn)在就出去呀!”女記者還真怕這個家伙硬來,把錄像帶給沒收了,那么前期在外圍拍的錄像都泡湯了。
“雨傘給你?!毙煲环舱f道,他帶著雨傘只要是不想讓外面的記者拍到,這點毛毛細雨他才不在乎。
“嘻嘻嘻!謝謝你啦!”女記者笑瞇瞇地接過徐一凡的雨傘,大眼睛卻狡黠地迅速記下徐一凡胸口處警官證的信息。
“灣仔警署反黑組高級督察,哼!知道你在哪里了,下次看你怎么跑。”女記者心里暗道。
……
“徐sir!”徐一凡繼續(xù)往里面走去,碰上了李鷹等人。
“徐sir!”
“徐sir!”
其他警員紛紛站起來打招呼。
“大家不用管我,都忙自己的?!毙煲环矇毫藟菏终f道。
“怎么樣?我們的伙計有沒有傷亡。”
“沒有!”李鷹站直了腰驕傲地道,這家伙確實也有驕傲的理由,數(shù)十人槍械大戰(zhàn),警方無一傷亡,即使是在警史上都是少見的。
“就是柯聰這個倒霉的家伙,隱蔽的時候不小心被流彈射中屁股?!崩铤椨行o語地道。
“雙方匪徒死亡人數(shù)四十,重傷六人,輕傷四人,拘捕四人?!崩铤椀吐晥蟮溃骸暗欠耸琢执箫w好像逃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