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你……你,你不會真的是想推翻皇室吧?”克里顫顫悠悠地問了起來,這可不是小事。
“誰推翻皇室了?我不是,我沒有?!毙iL斜著眼看他,連忙擺著手否認了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媽的,被發(fā)現(xiàn)了。不是你的陰謀被發(fā)現(xiàn)了?”
克里話剛說完,就被校長一腳踹在肚子上,高跟鞋的跟扎得他好痛:“我說的是這事?我最近一直在秘密調(diào)查一件事,就是我之前和你說過,王國內(nèi)有一股阻礙王國發(fā)展的勢力,尤其是最高議會里,很可疑。”
“你的意思是,皇室也在調(diào)查這事?”
“不是不可能,如果最高議會里面出現(xiàn)叛徒,那可就麻煩了,所以皇室調(diào)查也很合理。比如,有什么關(guān)鍵的證據(jù),在我手上。但是我不知道……”
這樣一想,也能解釋之前的疑惑:
如果是帝國的獵魔人,為什么這些人進入校長室內(nèi),沒有痛下殺手,艾麗婭可是王國戰(zhàn)力排前幾的,早干掉早好。
也同時解釋了,為什么那個長槍使,刺克里的時候,沒有刺中心臟,給他留了一命。
“那,是什么證據(jù)呢?校長,你之后有發(fā)現(xiàn)少了什么不?”
“我房間東西太亂了,少了什么,我還真不知道。”不愧是十大惡人之首,可以面不改色地說出這番說辭。
咚咚咚。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是郎愛德的聲音:“艾麗婭!出來了!到例行活動時間了?!?br/> 艾麗婭就非常無奈:“爸,我們在談?wù)?。?br/> “等會再談,外面都在等你們幾個?!闭f著便推開了門,拉著他女兒走了出去。
見這談話也無法繼續(xù)下去,克里和杰克也只能跟在后面。
到了外面大廳,發(fā)現(xiàn)貴族們之間的社交已經(jīng)結(jié)束告了一個段落,雙方左右分開,似乎有些劍拔弩張。
中間放了一個箱子,上面有一個開口,似乎可以伸入一只手臂的樣子。
艾麗婭走了過去,嫻熟地伸進了一只手,拔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紅色的卡片。
“耶!??!”
左邊的隊伍突然歡呼雀躍起來:“贏定了贏定了!”
“這郎家父女都在,怎么也不會輸啊,哈哈哈哈哈?!?br/> 而右邊的隊伍則紛紛發(fā)出可惜惋惜的聲音。
錢杰克也去抽了一張,是藍色的,便站去了右邊的隊伍。
“這少年郎,你也抽一張吧?!卞X議長走過來,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也得參加。
克里走上前去,摸了一摸,這箱子里也沒什么特別的,便隨便拿了一張出來,是一張藍色的卡片。
右邊的隊伍開始輕聲地討論了起來:
“你說,這小子厲害不厲害?”
“按理說,是郎家教出的徒孫,應(yīng)該不弱吧?!?br/> “對對對,還是老鄧的女婿,應(yīng)該還行。”
“對對對,讓他上,讓他上。”
大家討論著討論著,都轉(zhuǎn)過頭,對著他和善地微笑了起來,讓他有些不寒而栗。
他看了一下,左邊的隊伍里,就是拿紅色票子的,認識的有郎愛德,校長,裂空。
右邊的隊伍里,認識的有鄧云,陳島圓子,錢杰克,也不知道要搞什么事。
錢議長走到了中間:“好,那么隊伍現(xiàn)在分好了,我宣布,例行煙花大賽,正式開始!”
此話一出,周圍的貴族們掌聲雷動。
什么?
什么煙花大賽?這是什么東西?
“煙花大賽啊,就是貴族們的無聊比賽……”陳島圓子悄悄靠了過來,給他解釋道??此樕幊?,應(yīng)該是在這宴會里并不怎么開心,畢竟她算島田家的女兒,被貴族們排擠這事也在意料之中。
“圓子,這比什么?”
“就是往天上,丟魔法,看誰丟出的煙花最好看?!?br/> “哈?原來以往皇宮放的煙花,就是這比賽?”說起來確實以往經(jīng)常能看到皇宮沒事放煙花,本來以為是為了給老百姓圖個樂的,搞了半天,是貴族們搞的無聊比賽?
想著想著隊伍動了起來,克里也跟在后面,隨著大家一起走了過去。
錢議長走在最前面,帶著大家來到皇宮的一處空曠處,四周并沒什么高建筑,是個施放煙花術(shù)的好地方。
克里抬頭看著上方,上次來是白天,倒沒有注意到,晚上沒有光線,隱約能看到頂上有一層薄薄的護壁結(jié)界。
“這是……”
“這是皇宮的結(jié)界,你不用擔(dān)心,等會會讓負責(zé)護壁的法師,把它先降下來,等活動結(jié)束后,再升起來就行了。”鄧云看他看著天空,給他解釋道。他心想這準(zhǔn)女婿沒見過世面,得給他先解釋清楚,免得等會大驚小怪,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給他丟人。
“鄧伯伯,那萬一有賊人從天上下來呢?”他想到了之前雷明偷襲競技場比賽那次,就是有人從天上突破下來,差點打傷女皇陛下。
鄧云給他使了個眼色,讓他看看周圍:“小子,別看這里都是些老頭子,如果真打起來,這里的戰(zhàn)斗力差不多能抵兩個法師團。誰孤身前來,那便是找死?!?br/> “哦……”克里點了點頭,如此一想確實是有道理,即使是雷明這種妖怪級別的,光是郎家父女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吧,更不要說其他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