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不許動!站??!”衛(wèi)兵舉起了長矛對準(zhǔn)了他們。
“混蛋!我是誰都不知道嘛!”錢杰克掏出了令牌,對著那兩個衛(wèi)兵。
衛(wèi)兵疑惑了一下,隨即逼近了他們:“兩個毛頭小子,哪里偷來的令牌!快說!不然宰了你們!”
這錢杰克被如此一嚇,倒也愣住了,確實是偷來的啊,被戳到了痛點,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偷……怎么能說是偷呢……我就借用……”
“借用?”這衛(wèi)兵神情更加緊張,這鐵狼發(fā)言,先抓起來總是沒錯的。
“混賬!在你們面前的,就是最高議長的嫡子,你們豈敢如此無禮!”克里從后面走了出來氣勢十足的怒罵道,狐假虎威,替他解圍。
趁著昏暗的燈光,衛(wèi)兵又打量了一下,這小子雖然看著年輕,但眉目神情和議長錢席恩倒是十分相似。這往日里錢議長倒也一直出入皇宮,確實是常見。
“那你呢!你又是誰?!”他們暫且放下了這錢杰克,把長矛指向了克里。這小子看上去更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混賬!在你們面前的,就是財政部長的女婿,北部戰(zhàn)區(qū)的英雄,我大哥!嗯……蒸汽男……”還沒等錢杰克說完,克里立刻堵住了他的嘴:“反正就是我了。”
然后對著他低聲怒罵:“求你了!不要再在什么公開場合,提什么狗屁蒸汽男爵了?。?!”
這衛(wèi)兵一看,他胸口確實掛著皇室授予勛章,那應(yīng)該錯不了,當(dāng)下便對望了下,收起了長矛,立刻變換了姿態(tài):“誒,剛才多有失禮啊,沒想到是自家人啊,自家人?!?br/> “你們……也是盡忠職守,不會怪罪你們的。”錢杰克一見如此,立刻裝了起來:“你們放心,我們錢家賞罰分明,不會因為這些事和你們計較的,大哥,這邊請?!?br/> 說著便引導(dǎo)著克里走了過去。
克里便也裝腔作勢起來:“三弟,你說你爸讓我們幫他拿東西,是什么東西?”
“那自然是國家機密,普通人是不能知道的,知道越多,殺頭概率越多,只有你我這種心腹才能知曉的。”
那兩衛(wèi)兵原本還想問下,他們是去前方做什么呢,一聽是和國家機密有關(guān)。這“泄密必殺頭”是王國衛(wèi)兵鐵律,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自然也不敢多問,便放他們前去。
兩人狐假虎威騙過了衛(wèi)兵,進(jìn)入了皇宮深處。
“這里我也沒來過了,大哥,我們要小心一點?!卞X杰克四處張望著,小心觀察著,這皇宮道路復(fù)雜,樓宇繁多。
但克里總覺得似乎自己來過這里,難道是那晚和陳島圓子夜闖皇宮的地方?似乎又有些不像。
錢杰克在前面繼續(xù)小心翼翼地走著:“大哥,等會要是情況不妙,你別亂動,我有一些保命的法術(shù),可以偷天換月……”他說著說著發(fā)現(xiàn)后面人沒了,大哥人呢?
頭回過去,發(fā)現(xiàn)克里自行往一條小路走了過去。他趕緊回頭跑了幾步,拉了下克里,卻發(fā)現(xiàn)他眼神無光空洞,似乎在想什么心事一般,在小路上盲目地走著。
七彎八繞地走著走著,他來到一處古怪的地方,是個密閉的小房間,房間的一邊有一個巨大的鐵箱子,他走了過去,手摸了下這鐵箱子。
這箱子上突然發(fā)出一道紅光,從上而下對著他掃了一遍。隨后這紅光又自下而上又對著他掃了一遍。突然,兩扇金屬的大門,向左右兩邊打開,里面是一個昏暗的小空間,閃爍了幾下后,頂上亮起了一盞燈。
克里茫然地走了進(jìn)去,這錢杰克也是第一次見這古怪東西,便站在外面觀察著這奇怪的鐵箱子,隨后走了進(jìn)去。誰知剛進(jìn)去,這兩扇金屬的大門卻在他進(jìn)入后閉合了起來,這錢杰克一緊張,拼命敲了幾下門,但又怕弄出太大聲響,驚擾了巡邏的衛(wèi)兵:“大哥,這……這怎么回事?”
突然間,這腳下一空,似乎人掉了下去,讓他又是一驚,感覺自己在拼命往下掉,但這房間卻是一起跟著他下去一般,只見邊上有個數(shù)字,從-10米逐漸下降,到了-300米。隨后叮的一聲,那兩扇鐵門又打開了,外面是一個幽暗的長廊,似乎感覺到有人來了,周圍的燈一個個慢慢亮了起來。
“誒?這是哪里?”克里突然像醒了一般,看著面前這一切。
“你問我?我問誰?還不是你帶我來的?好像我們是下降了300多米,這是……地下?冥府?”這錢杰克更是莫名其妙了,這跟著他走著走著,來到這么一處古怪的地方,他自己卻不知是哪里,難道是中了什么邪魔妖術(shù)?
克里思索了下,似乎實在想不起是如何過來的:“地下300米?我們……要不走吧,這怎么回去???”他轉(zhuǎn)了身。
錢杰克倒是手癢了起來:“大哥,來都來了,就看看唄,萬一前面有什么值錢的東西?”
克里并不想冒險,回到剛才那個小房間,左右看了半天,只看到一張破舊的鐵片上,隱約能看到【懸浮電x安全x知】的字樣,已經(jīng)不是很清晰了。也沒找到樓梯之類的東西可以幫助自己爬上去。
“大哥莫怕,我們就去看看,如果有什么不對,回來便是了嘛?!卞X杰克拉著他便往前走,一探究竟??死飫t是百般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