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只要你一個人?
她在心里冷笑著,上一世,就是因為蕭俊太過于擅長演戲,而她的眼又被戲蒙蔽,看不透本質(zhì),才會有后來的奇恥大辱,冤死天牢,還連累家人!
她不推不拒,不言不語,在心里盤算著時間,約摸著皇叔是時候該出場了。
“蕭俊,你在干什么!”
隨著一聲怒喝,慕云秋整個人被人從蕭俊的懷里強(qiáng)行拽出來,抬頭對上蕭廷的視線,也就是一瞬間,她紅了眼。
如果上一世,她就遇到蕭廷,是不是就不用受那么多蒙騙,最后還慘死?
慕云秋的紅眼到了蕭俊眼中便成了不敢對抗強(qiáng)權(quán)的委屈。他大步向前,還要與蕭廷爭搶慕云秋,“她不想嫁與你!”
蕭廷微微側(cè)身,把慕云秋護(hù)在懷里,躲過蕭俊的魔爪,冷眼凝眉,“她何時說過?”
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在慕云秋身上,都是追問的眼神。慕云秋沒有說話,只是縮在蕭廷懷里,繼續(xù)沉默。
不會裝柔弱,不說話她還是能做到的,看著兩人爭奪,看著事情按照事先預(yù)算好的線路往下發(fā)展,她很樂見其成。
慕云秋的不言語,到了蕭俊眼中便成了他想要的答案,更何況,慕家掌的是幾十萬軍隊的大權(quán),不說剛才的驚鴻一瞥,便是為了那幾十萬大軍,他也是能豁出去的。
“我說,她不想嫁給你!”
蕭俊本著沖冠一怒為紅顏便能讓慕云秋更為感動的目的,眼神由憤怒變成了陰狠,伸出去的大手轉(zhuǎn)眼便成了拳頭,直擊蕭廷左肩。
慕云秋不動聲色的看著蕭俊的行為。襲擊皇叔,罪名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啊!
蕭俊的拳頭沒有如他預(yù)期中那樣狠狠打在蕭廷身上,而是被一柄青色的劍鞘擋了下來,他自己還被劍鞘震得倒退了好幾步。
“來人,將襲擊皇叔者拿下!”還不等他身形站穩(wěn),蕭青的一聲怒喝便引來皇宮的一眾護(hù)衛(wèi)。
眾護(hù)衛(wèi)見是蕭俊,便愣在當(dāng)場。一個是皇叔,一個是皇子,得罪哪一個都是死罪。
蕭廷邁步上前,長臂一伸,抽出蕭青手中的長劍,指向蕭俊,“拿下,違逆者斬!”
面對著皇帝見了都要禮讓幾分的皇叔,護(hù)衛(wèi)們終于不再猶豫,上前將蕭俊羈押起來。
蕭廷淡淡的看一眼蕭俊的手,攬著慕云秋轉(zhuǎn)身朝著會堂走去,“帶去,給我那皇帝侄兒看看,他這是生了個什么貨色!”
他的那只手,日后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慕云秋依舊是不言不語,抬頭看著摟著自己的男人,猜測著他面上的那些憤怒,有幾分真幾分假。
蕭俊被護(hù)衛(wèi)羈押到皇帝面前,坐在皇帝身邊的于貴妃看到自己兒子被五花大綁的押進(jìn)了會堂,立刻站起來怒斥道,“你們大膽,敢對俊王無禮?!?br/> 眾侍衛(wèi)聞言退至一邊。蕭廷攬著慕云秋走到蕭俊身側(cè),看著與于貴妃一樣驚怒交加的皇帝,蕭廷冷聲問道,“若是有人調(diào)戲你的皇嬸嬸,你當(dāng)如何?”
“俊兒,你當(dāng)真做了這么大逆不道的事?”于貴妃不敢相信,他們明明都商議好了娶白家嫡女,借白家勢力,如今怎么才過了幾天,便變卦了?
“請父皇母妃為兒臣做主,慕云秋之前是答應(yīng)過兒臣求親的,現(xiàn)如今被皇叔脅迫,不敢承認(rèn),請父皇母妃為兒臣與云秋做主!”沒有了束縛,蕭俊趕緊聲淚俱下的控訴蕭廷。
于是,自我膨脹的于貴妃便憤怒的站起身來,指著慕云秋,“好你個慕云秋,別以為你立點(diǎn)戰(zhàn)功,便可以左右我兒心思,來人,將慕云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