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團即將膨脹炸開了,它現(xiàn)在的溫度已經(jīng)讓斑感到燙手了,若是真的任由它爆炸,后果不可想象。
光芒從斑手指間的縫隙激射出來,驚的路邊武者連連倒退,害怕被波及到。
白袍少年將這匹還在吐白沫、抽搐的廢馬拖到遠處,他知道這個光團爆發(fā)的威力有多大,實力不夠的人退到十丈之外才算安全。
這匹廢馬跟了他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他覺得他們兩出風(fēng)頭時,配合的還不錯,所以,他對這匹馬的傷勢和安危還是很關(guān)心的。
不過,他此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斑那里,他想知道,這一招,斑會怎么應(yīng)對。
就在他準備欣賞光團炸開產(chǎn)生的光線波浪時,斑手指縫隙中的光芒突然變淡了,他想象中的爆炸與慘狀并沒有出現(xiàn)。
斑的手中,那枚光團像是一個啞了的炮仗一般。
“噗!”的一聲便被掐滅了,只冒出幾縷青煙。
這一幕看的四周的武者呆若木雞,他們小聲的吞了吞口水,現(xiàn)場一片安靜,針落可聞。
白袍少年也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他這一擊竟然被一個靈身境且境界低于他、年齡低于他、比他長的帥的小子給隨意掐滅了?
“你......你是何方神圣?”他臉上不再輕視,轉(zhuǎn)而露出了無比凝重的神色。
他算是三國內(nèi)的宗派家族里最有天賦的年輕第子了,然而與眼前這個少年相比,他還是略遜一籌。
斑并沒有回答,他攤開手掌,眼睛盯著掌心,那冒出的青煙是他掌心處皮膚被燒傷的結(jié)果。
他雖然調(diào)動了大量極力直接強行掐滅了光團,但是也付出了代價,此時,他的手掌掌心那里一片焦黑,且有一絲鮮紅滲透了出來。
“挺能干的嘛!的確有張狂的資本?!卑呖滟澚艘痪?。
然而,這句夸獎在白袍少年聽來,卻是刺耳之極。
不過,他心里也生出了些許竊喜之感,這么強大完美的對手承認了他的實力,他還是有點高興的。
不過礙于面子,他不可能將這些表現(xiàn)在臉上。
他笑了笑:“你也不賴嘛!接住了我隨意施展的一個小術(shù)法?!?br/> 斑聞言,有些玩味的看著他。白袍少年有些心虛,不過,周圍這么多武者,他不能讓他們看出虛實。
斑懶得揭穿此人,他看了看那邊聞風(fēng)而來的兵士,其中似乎還有個玄身境武者,他知道,與白袍少年的較量無法進行下去了。
事實上,他對白袍少年的體質(zhì)與術(shù)法極為感興趣。
要知道,地爆天星可是極為強大的封印術(shù),而這個少年施展的類似地爆天星的術(shù)法偏向于攻擊,這令他感到很新奇。
也許是兩個世界的武道文明進化方向不同吧,又或許是這個白袍少年只展現(xiàn)了偏向于攻擊的術(shù)也說不定。
總之,他記住了這個狂妄、愛裝的少年。
“怎么回事?城內(nèi)不允許爭斗不知道嗎?”一個中年聲音傳來。
他的穿戴與其他兵士不同,似乎是他們的上級,其修為達到了玄身境。
玄身中年人冷冷的看著斑,似乎是在說斑違反了城規(guī)。他手中出現(xiàn)了玄力,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抓住這個少年。
白袍少年朝著他擺了擺手,這個玄身境的中年人來自任家,自然會偏袒他,就算不是任家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樣,找的都是對面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