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大皇子府
管事收到底下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后,擔驚受怕的走進房間,低著頭站在一旁,小聲說:“大皇子,我們派去太子府的那個男人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折磨死了!
折磨死了?
“你們這群廢物!”夜淵回過頭,冷冷的朝他怒叱。
還沒有盜取到夜御瀾在華月宴上的布防圖,那個男人就這樣被折磨死了?真是白白損失了他的一顆棋子!
“大皇子……”
管事咬了咬牙,臉上帶著幾分尷尬。
雖然夜淵教訓的是,可是現(xiàn)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名陌生的男子,大皇子當著別人的面這么罵他,讓他覺得實在是丟了顏面。
而他身后的那名男子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此刻正一臉含笑的看著夜淵。
夜淵皺了皺眉,涼涼的掃了男子一眼,厲聲道:“管事,什么人都敢?guī)нM府?你這腦袋還想不想要了?”
“大皇子饒命!”管事立刻求饒道:“這位是溫公子,他在皇子府前等候多時,特意前來求見大皇子。”
“求見我?”夜淵嗤笑了聲,鄙夷道:“如今本皇子想要翻身都困難!竟然還有人求見?”
姓溫的男子聽他這么說,溫和一笑,聲音十分好聽:“鄙人姓溫,特來拜見大皇子。不知大皇子可有閑暇時間,能否同在下單獨聊聊?”
“單獨聊聊?”夜淵眼中迸出一道冷光,誰知這人是不是想要奪他命的刺客!
溫姓男子低低一笑,搖頭道:“大皇子不信任我?在下溫如年,乃是鳳凰酒樓的少東家!
鳳凰酒樓?
夜淵眸光一閃,那可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樓!
現(xiàn)在是他實力最弱的時候,這位鳳凰酒樓的少東家怎么會在這種時候來找他?溫如年來找他又有什么事?
溫如年見他疑惑未消,依舊笑著開口,坦然直視他探究的目光,“在下只是有個小小的請求,不知可否與大皇子單獨商議?”
“哦?”夜淵挑眉,對管事?lián)]了揮衣袖,“你先下去吧。”
“是。”管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了點頭,趕緊退了下去。
隨后,夜淵又對溫如年道:“溫公子請坐!
溫如年含笑道謝,坐下后,從袖口里拿出一塊木牌,遞給他。
“這是鳳凰酒樓的信物,大皇子只需拿著這塊牌子,明日您便是鳳凰酒樓的老板了!
夜淵看著他用來討好自己的那塊木牌,笑著接過,放在手里仔細的看了看。
“溫公子好大的手筆!鳳凰酒樓就這么輕易的給了本皇子?不知……溫公子求的是什么?”
溫如年嘴角的笑意十分溫和,可眼中流露的光芒卻冰冷刺骨。
“還請大皇子放心,在下的請求不會觸及您的底線。其實……我的目的與您一樣!
“夜,御,瀾?”夜淵盯著他,一字一句,緩緩開口。
溫如年笑著點頭,“正是他!不瞞大皇子,我與夜御瀾之間有仇怨。以我個人之力無法與其抗衡,我便想依靠大皇子的力量除掉他,不知大皇子……您能否幫我這個忙?”
他都收了禮,二人的敵人又是同一個,豈有不幫之理?
“這是自然!”夜淵握緊了手里的木牌,哈哈大笑,“你將鳳凰酒樓的產(chǎn)業(yè)交予本皇子,現(xiàn)在與我便是盟友。有了鳳凰酒樓的財力,本皇子就還有與夜御瀾抗衡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