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過了最堵的時間段,回來的路上倒是暢通無阻。兩輛車一前一后的開進(jìn)了水岸連城,雙雙停在了趙硯書家門口。
趙硯書下車,走過來,跟駕駛座上的房以文說道:“就放門口吧,車庫里沒那么多車位了?!?br/>
房以文熄火下車,“行啊你,又買車了?”
趙硯書徑直往前走了兩步,“程君堯送的?!?br/>
說完,他拉開了車門,后座的兩個女孩兒相繼下了車。
房以文跟過來,搭著他的肩,嘖嘖道:“你們公司這位ceo真夠財大氣粗的,這次又是輛什么車?走,去車庫,讓我開開眼?!?br/>
趙硯書回頭看了看兩個花貓臉的女孩兒,“先進(jìn)去吧,等他們倆收拾好再一起去看看。”
房以文這才想起那倆人的臉還花著呢,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江佩佩,見她并沒有想要過來收拾自己的樣子,松了口氣。
江佩佩早就看到他了,就是懶得理他而已,男人嘛,對車感興趣她倒是可以理解。
她用手肘碰了碰沈慈安,問道:“那位程大少又送你們車了?”
沈慈安挽起她的胳膊,往門口走,“之前聽過一嘴,應(yīng)該是吧。話說我還沒去過車庫呢,等下正好去瞧瞧?!?br/>
江佩佩有點(diǎn)不敢相信,“不是吧?你們不是回來兩天了嗎?這兩天你們都干嘛了?”
沈慈安攤攤手,無奈道:“就收拾收拾家里,剩下的啥也沒干。”
“可真行,你恐怕是連你家趙硯書有多少老婆本都不知道吧?!苯迮迥檬执亮讼滤念~頭,無奈道。
沈慈安吐了吐舌頭,“哎呀,反正我又不在乎那些?!?br/>
“也是,在你眼里你家趙硯書才是最重要的?!?br/>
沈慈安拿鑰匙開門,四人一起走了進(jìn)來。
“我靠不是吧?那沙發(fā)上趴著的是什么玩意兒?”房以文好奇的看過去,“趙硯書,你家什么時候還養(yǎng)貓了?”
江佩佩也看到了,女生嘛,就喜歡這些毛絨絨的小動物。她立馬撒開了沈慈安的手,興奮的跑過去,一把抱起還在睡夢中的豬寶,親了兩口。
豬寶被眼前這個臉上紅一片黑一片的女人鬧醒,有些懵逼的找尋著沈慈安的身影……
可是,熟悉的主人為什么也成了個花臉???
豬寶受到了一萬點(diǎn)驚嚇,掙扎著從江佩佩懷里跳了下來,直奔自己的小房間而去。
房以文看的樂呵,“這貓,師太養(yǎng)的?”
“嗯,它叫豬寶?!壁w硯書答道。
“噗哈哈哈,一只貓,叫豬寶???”房以文笑的不行了。
江佩佩看著貓咪消失的方向,也有些難以置信的回過頭,“小慈安,你取的名字?豬寶???”
沈慈安無奈的聳聳肩,“怎么了嘛?它睡覺喜歡打呼,很像一頭豬,就叫豬寶嘍?”
“怎么能把我們這么漂亮的寶貝比作豬呢?”江佩佩有些難以接受。
江佩佩夸張的表情在那樣一張臉上顯得格外別扭,沈慈安有些嫌棄的撇了撇嘴,“還是先別說豬寶的事兒了,你快跟我上樓洗洗臉吧?!?br/>
“相信我,你那臉也沒好哪里去?!苯迮宸磽?。
兩個女孩兒上了樓,房以文和趙硯書在沙發(fā)上坐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剛剛來的路上聽師太說了她的事兒,唉,真是造化弄人。”
趙硯書也很是心疼,“聽沈爸沈媽說,受了不少罪。”
“唉,我們師母是這方面的專家,剛剛佩佩也說了,讓你帶師太過去讓她給瞧瞧?!?br/>
趙硯書也正想問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這方面的專家,想再給沈慈安看一看,聽他這么說,也沒拒絕,“謝了兄弟。”
“嗨,這點(diǎn)兒事,咱們誰跟誰啊?!狈恳晕暮敛辉谝獾呐牧伺乃募?。
樓上,江佩佩和沈慈安卸了妝,簡單收拾了一下。
江佩佩看著自己被蹭臟的上衣,問道:“你這兒有沒有我能穿的衣服,我這外套和內(nèi)搭都花了?!?br/>
沈慈安打量了一下,江佩佩這幾年身材基本沒怎么變,很苗條。但她比自己高出一個頭,應(yīng)該比自己大一碼。
如果是從南安帶來的衣服,估計沒她可以穿的,但溫思兒讓人送來的那些,或許能找到一兩件合適的。
“我也不太清楚,你過來自己挑吧?!闭f著她領(lǐng)著江佩佩進(jìn)了衣帽間,推開了衣帽間的門。
江佩佩被眼前的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這一排排全都是香奶奶當(dāng)季新款,從外套、裙裝到褲子、鞋子,應(yīng)有盡有。
“小慈安,這些都是你的?”
沈慈安對她的表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她當(dāng)初剛看到的時候也這樣來著,“嗯。趙硯書打電話讓程總的老婆幫我挑好送來的?!?br/>
江佩佩瞠目結(jié)舌,“趙硯書對你是真的舍得啊,我看著都肉疼?!?br/>
沈慈安不好意思的笑笑,“別說這些了,你快找找有沒有你的碼,沒有的話我再打給思兒,讓她找人送一套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