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面的女人也是傻了眼,此時她剛剛在淋浴器下面關(guān)了水龍頭,正要拿起毛巾擦身,可是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出現(xiàn)在外面的,居然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啊——”
一聲尖銳的女人叫喊聲讓羅辰嚇得馬上關(guān)上了門:“誤會,誤會!”即使羅辰再笨也猜得到這是另一個合租的女人了。
“你這個混賬,你到底是誰!”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浴室的門再次被打開,走出來的卻是一個身上只裹著浴巾的女人,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滴著水,興師問罪的沖了過來。
“我這不是說誤會嗎?我是……今天剛剛租下來的人,莊小姐沒有跟你說嗎?”羅辰這個時候早已經(jīng)穿好了上衣。
“好!就算你是租客又怎么樣?進來浴室不敲門?”對方此時一臉怒氣沖沖的,被看光了身子,對于女人來說無異于吃了大虧。
“你自己也沒關(guān)門啊,我又不是故意的。”羅辰暗罵自己一聲,浴室里有人自己應該聽得到聲音才對。剛剛想事情太投入了,果然安逸的日子真的會使人退化啊。
“你還說!”女人身手指著羅辰的鼻子,氣得一臉通紅。
曙光集團總部大樓,此時屬于私人活動范圍的樓層之中,最大的辦公室里,寬大的落地窗俯瞰著整一個鳳凰市的風景。十多年的發(fā)展,鳳凰市已然成為了國際一線城市,這其中與曙光集團的建設功不可沒。
此時站在落地窗前,一個頭發(fā)有點花白,但是身子卻十分健壯的老年人正在凝望著窗外的意外,辦公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十分干練的中年男人。
“怎么樣?有那逆子的消息沒?”老人負手而立,并沒有回頭,但是從對方的站姿卻依稀能夠感受到一股軍人的英姿。
“老爺子,根據(jù)我們的情報報告,羅少爺似乎已經(jīng)進入了鳳凰市了。不過他應該不是使用本名,我們要找到他還需要一點時間。另外,羅少爺在南非那幾年的經(jīng)歷一直空白,我們沒有一點情報?!?br/>
“哼,六年了,整整六年了,這逆子離家出走到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回來!”老人此時語氣有點不善。
“老爺子,當年羅少爺也不過16歲,不太懂事?,F(xiàn)在他或許想通了呢?!?br/>
“呵呵,那臭小子跟他老爸一樣的倔強,這次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給我在鳳凰市找出他來。嗯,不過不要引起太大的動靜,有他的消息先給我匯報。還有他在南非的五年時間,一定要調(diào)查清楚這逆子到底做了什么事!”
“明白!”
中年人點了點頭,然后走出了辦公室。
等到辦公室沒人的時候,老人卻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臉色帶著一點復雜,也帶著一點慈祥:“臭小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誰也沒有看得到,這個在曙光集團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老人,甚至跺一跺腳國內(nèi)也要抖一抖的大人物,此時眼角居然微微濕潤了起來。
卻說另一邊,才剛剛見完客戶的莊映雪卻風風火火的趕回家去。
一進門看到這一男一女在對峙還算是放下心來:“曉敏啊,別沖動別沖動,羅辰他是今天才搬進來的?!?br/>
丁曉敏此時身上還裹著浴巾呢,“雪姐你怎么不告訴我啊,這臭男人都看光……”
“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啊,你一個都沒聽!”莊映雪也是一臉無語,自己在家里安裝了無線攝像頭,一開始也是為了想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會不會弄點小動作。但是后來丁曉敏回來了,甚至直接去浴室洗澡,而羅辰也剛好在這個時候搬行李回來,莊映雪就知道要壞了。
因為丁曉敏洗澡總是忘記鎖門,自己跟她一起住的時候也已經(jīng)碰到過多次了。不過兩人都是女人,倒也沒什么。但是現(xiàn)在多了一個男人,丁曉敏還是這樣,那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