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這可是法治社會?!睂O尚龍忽然冷靜下來,道:“你不要沖動。”
顧江笑了笑:“現(xiàn)在是叢林法則?!?br/> 自從靈氣復(fù)蘇開始,一切就都變得不同了。
顧江閉上眼睛,感受著靈體的位置,平淡說道:“我會替你復(fù)仇?!?br/> 只有幫她解決心中的怨恨,她才能夠重新步入輪回。
忽然一陣怪風(fēng)吹來,但卻并未有幾分涼意。
孫尚龍嚇的差點摔倒,但顧江卻淡淡地一笑,他知道,這是李秀玲在感激他。
“你知道那人在什么地方嗎?”顧江又問。
忽然一道輕飄虛幻的聲音在顧江耳邊響起:“對面飯店老板。”
聽到答復(fù),顧江頓時身體一正。
怪不得,怪不得。
難怪那老板娘希望自己盡快除掉李秀玲,甚至還說自己一家人的性命都放在自己身上了。
原來是這般緣故。
不做虧心事不怕gui敲門啊……
周邊鄰居說不定也知道幾分實情,所以才沒人敢上他們家吃飯。
這么簡單的事情經(jīng)過,沒理由查不出來。
顧江忽然地嘆息一聲。
唉。
現(xiàn)在靈氣復(fù)蘇,天河市內(nèi)外要處理的事情多了去了,如果每件事都追根問底,追查事情真相,那么人手只會更加的不夠。
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現(xiàn)在靈氣復(fù)蘇初期,正是卻人手的時候。
現(xiàn)在這件事既然被自己撞上,自己就要來還李秀玲一個公道。
顧江起身,離開臥室,離開兇宅。
剛一走出兇宅,喬連立刻迎上來問道:“大人,事情怎么樣了?”
顧江表情平淡,道:“今夜之前就能解決,在這之前,陪我去抓個人?!?br/> “抓人?”喬連愣了一愣。
不是捉gui嗎,現(xiàn)在怎么還要去抓人了。
“去抓一個衣冠禽獸。”孫尚龍補(bǔ)充道。
顧江并沒有解釋太多,直接抬著腳步返回自己之前吃飯的那家飯店。
剛一走進(jìn)房間,老板娘就緊張的迎了上來,問道:“怎么樣了,驅(qū)魔師大人,那女gui被除掉了嗎?我們一家人的性命可就系在大人你身上了。”
“女gui沒有除掉,我倒是想除掉一個衣冠禽獸?!鳖櫧旖抢淅渎N起,問道:“你丈夫呢?”
“我丈夫,他,呃,大人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崩习迥锫牫隽祟櫧脑捦庵?,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顧江笑著,看著老板娘,繼續(xù)道:“你丈夫呢?”
“大……大人,您不要聽信了gui魂的片面之言,她可是一個gui魂,而我丈夫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崩习迥镉秩f分緊張的道。
“所以說,你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鳖櫧哌M(jìn)一步。
“知而不報,而視為從犯,包庇罪犯,七年起步,你確定不知道你丈夫在何處嗎?”顧江又道。
“他……”老板娘一臉痛苦,忽地坐在地上,指著廚房,掩面哭泣道:“他個沒良心的東西在廚房,早就說了不要招惹那小狐貍精,他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惹禍上門,老娘可不管他了?!?br/>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睂O尚龍笑著感慨。
“女人是苦酒,女人是毒藥。”沈志文如魔障了似的,又嘀咕著,看來被他前女友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