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非我不愿,實在不能啊?!?br/> 依山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望著面前的舞陽公主,道:
“我先前也與你說過,這修仙的,那都是打光棍的,如何能夠娶親呢?”
“你騙人!”
依山盡話音才剛落,就聽舞陽公主撅著嘴巴,大聲道:
“昨日我問師姐們了,根本就沒有這一說,你騙人?!?br/> 沒想到這舞陽公主,連這事情都問啊?
“舞陽!你又來打擾客人了!”
遠遠的聽到一聲驚呼,舞陽小丫頭臉色一變,把食盒往地上一放,趕忙乖巧的站起身來,看著身后走來的師父。
還是昨日領走舞陽的那個玄女宮女子。
“師父,我未打擾客人?!?br/> 舞陽對著那女子,指了指面前地上的食盒,道:
“我給客人送食盒來的。”
“這些自有其他弟子會來做,你湊什么熱鬧?快些回去!”
那女子又對著依山盡行禮鞠躬道:
“打擾道友清凈,實在抱歉?!?br/> 她說完之后,就打算帶著舞陽公主離開,只是依山盡看著面前小屋,忍不住問道:
“前輩無妨,只是晚輩有一事不明,這屋子,它是玄女宮禁地嗎?”
畢竟之前小白狐對著這屋子一陣嚶嚶嚶的叫,依山盡覺得這屋子里定然有問題。
雖然想要去探查一下,但玄女宮的人都在這條路上往來,以依山盡的修為,沒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與其遮遮掩掩,到時候惹人誤會,索性直接挑明,詢問清楚就是。
那玄女宮的前輩,見到依山盡詢問這屋子,扭頭看了一眼,隨后說道:
“這屋子,并非是我們玄女宮的禁地,只是掌門宮主,以前剛入宮那會,曾在此地居住過,所以便留了下來,也沒有安排過其他弟子,住在這里了,怎么了嘛?”
依山盡恍然大悟,原來是花想容很多年前住過的啊。
“謝前輩解惑,只是看這個屋子,似乎很久沒人住過,所以心生奇怪罷了。”
說罷,與前輩拱手行禮,互相告辭了。
舞陽公主又被眼巴巴的給領走了。
依山盡看著舞陽公主一步三回頭的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里有點啞然。
自己和小姑娘,怎么好像一直都很有緣分???
大概是錯覺。
依山盡待到舞陽和前輩走遠了,提著食盒,正準備領著白狐回去呢。
卻見到白狐貍一下子就騎在了依山盡的脖子上,然后用小爪子撓著依山盡,并且發(fā)出瘋狂的嚶嚶嚶的聲音。
看上去就好像急切的,要求依山盡去那屋子里看看一樣。
難道屋子真的有什么好東西?
“反正也不是禁地,就過去看看?!?br/> 依山盡放下食盒,抱著白狐朝著那屋子走了過去。
這屋子并未設有禁制,依山盡走到旁邊,從關著的窗戶,借著陽光可以隱約看見屋內(nèi)陳設。
簡簡單單,沒什么復雜東西。
這能有什么好東西???
依山盡正奇怪著呢,卻見到肩膀上的白狐呲溜一下就滑了下來。
依山盡攔都沒攔住,就見到那白狐一下子貼到了窗戶上。
隨后就見到白狐將窗戶微微推開,發(fā)出吱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