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站在吉珠身邊不遠(yuǎn)處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說完這句話后,不僅平措的臉垮了下來,就連附近的群眾都有些不虞。雖然那少年說著大話,但關(guān)你啥事呢?這種大話,一笑置之就行了,何必再多嘴挑事呢?兩邊都是年輕人,若是因為一句話而大動干戈,那就不好了。
果不其然,圍觀群眾的擔(dān)憂立刻上演了。
一向爆沖性格的平措次仁,毫不猶豫的對著年輕男子反諷道:“我和我弟說話,關(guān)你啥事?你吃飽飯沒事兒做了吧?”
“阿哥。”對于這種無聊的挑釁,吉珠一點沒有放在心上。
見阿哥上火反諷,原本他是準(zhǔn)備拉著阿哥的;但一想到這些天,阿哥雖然看起來在很歡樂的玩著網(wǎng)游,但吉珠知道,其內(nèi)心肯定不好受。任誰被逼迫著連門都不敢出,怎會好受?怎會不壓抑?再加上他親手了結(jié)了熊哥和小鋼炮的生命,那種一回想當(dāng)時場景,就能讓驚懼占滿心臟的感覺,是比壓抑更難受也更不知所措的,若他在這時明顯占著理上,還阻止阿哥,不讓他發(fā)泄出怒火來,說不定還會招來阿哥的怨懟。
想到這,吉珠即使有拉住阿哥的想法,也收回了心中。
“怎么,不讓說???爺就是看不慣你們這種裝比的**絲。”年輕男子說罷,環(huán)抱雙手,抬起下巴,上下打量著平措次仁,看到廉價的鞋子,不知名的衣褲,不禁嗤了一聲。
這種鄙視的惺惺作態(tài),反而讓人有種暴發(fā)戶看不起窮鄉(xiāng)下人的感覺,周圍的群眾也紛紛皺起眉來。
年輕男子故意的作態(tài),讓平措十分上火。兩人互不相讓,不停的對嗆,火氣越發(fā)的大。
眼看著兩人怒火中燒,快要動手打起來時,吉珠卻突然拉住阿哥。
緊接著在眾人的目光中,上了展臺。
原來是美女主持人又在請人上臺闖關(guān),吉珠舉手報名。他們這邊在第一排,又在不停的吵嚷,主持人自然看到了,為了作效果也為了緩解這邊的氛圍,便將吉珠請了上來。
“哼,上去丟人現(xiàn)眼了?”年輕男子仍舊不忘嗤之以鼻。
“我弟敢上臺,你敢嗎?”平措見阿弟上了臺,本來還想動手,也停了下來。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展臺上,不過仍舊不忘與年輕男子的嗆聲。
“我有自知之明,可不會隨便說大話?!蹦贻p男子立刻反唇相譏。
平措“哼”了一聲,“你等著瞧吧!”
吉珠的上臺,僅僅是為了平息阿哥的怒火,順道為阿哥把那psp機(jī)給贏回來。
不過這只是他的想法,在年輕男子看來,他上去完全就是挑釁,在圍觀群眾的眼中,吉珠上臺則是有g(shù)uts的表現(xiàn),即使沒有通關(guān),但敢于上臺證明,就非常不錯了。
主持人近距離看到吉珠,立刻贊嘆了一句:“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覺得小哥很帥,沒想到這么近距離一看,的確是賞心悅目!對了,我看你和剛才那個答題的帥哥站在一起,容我多問一句,你和剛那帥哥是什么關(guān)系呢?”
吉珠:“他是我哥哥,親哥哥?!?br/> “哦哦~原來是親兄弟??!不得不說,你們倆兄弟長得不大像,不過卻一個頂一個的帥氣,想必父母的基因肯定特別棒?!?br/> 吉珠溫和的笑笑,沒有接話。美女主持人也不再贅述,立刻拿起新一篇的答題卡,說道:“那么就開始闖關(guān)答題吧!希望小哥能把咱們的大獎開回家哦~”
在美女主持的俏皮笑聲中,第一關(guān)卡正式開啟。
“還是慣例,難度會依次的增加~”主持人將吉珠帶到答題的座位上,玻璃的小房間,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但外面卻可以看到他。這是主辦方以免臺下有人說出答案特意設(shè)立的。
“第一關(guān)第一題:請說出一個蓉城的別稱?!薄疤旄畤!?br/> “正確!蓉城確有天府之國的別稱,從一些古詩中,還能得出其他答案,比如杜甫的《春夜喜雨》中: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其中‘錦官城’說的也是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