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orz,換了份工作,累的昏頭轉向cry,晚飯都沒吃,稍后還有一更,求點可憐的打賞。
昆侖派么?鹿清篤摸著下巴,說到昆侖派,射雕里就出現這么一位青靈子,他是創(chuàng)派祖師,他的徒弟就是倚天開頭,腳踩少林寺的昆侖三圣何足道。
青靈子的武功絕不算弱,無論是從他的徒弟倒推,還是神雕里的表現,他起碼也是全真七子級別的,李志常想要與他比劍,勝負難以預料。
只不過昆侖派地處西域,離著臨安府幾千里地,這宋朝戰(zhàn)火紛飛,交通又不便利,他跑這么遠,來這干什么?
夜深人靜,鹿清篤縱身躍上房頂,尋了處脊梁,五心朝天,放空自己,施展移魂大法。
杭州美景蓋世無雙,鹿清篤只覺得自己慢慢飛起,高坐云端,俯視臨安府的人,景,物,眼前似模糊似清楚,腦海中時而清晰,時而混沌。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他直覺眼前一花,再睜眼時,人還在屋頂打坐,依舊神清氣爽,內力更加精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鹿清篤嘆了口氣,修行路上,有沒有攻略真是不一樣啊。
兩天后。
保佑橋位于杭州北里湖和外西湖的分水點上,一端跨著北山路,另一端接通白堤,長九米,寬八米,高達六米,它還有一個更加廣而流傳的名字,斷橋。
沒錯,就是白娘子和許仙斷橋相會的背景地,有緣千里來相會,須往西湖高處尋。
鹿清篤望著遠處,輕聲吟道:“舊日斷橋在眼前,不見白蛇與許仙。望湖亭外半青山,跨水修梁影亦寒。”
酒糟鼻和苗道一忙的湊上鼓掌:“好詩啊,鹿師兄真是才高八斗??!”
鹿清篤無語,這特么唐詩好么,怎么身邊的人都這么沒文化,拍馬屁都不會。
青靈子歲數不大,三十來歲,太陽穴高高鼓起,顯然內力精深,手里提著一根鑌鐵棒,青黑發(fā)亮,微微舞動,嗖嗖作響,顯然分量不輕。
他獨自一人面對李志常六個道士,毫無懼色,嘭的一聲,鑌鐵棒砸在地上,青磚立時砸成兩半,李志常瞳孔微縮,好剛猛的力道。
棒子跟棍是有區(qū)別的,齊眉為棍,棍子上下一樣粗細,棒子是兩頭粗,中間細,方便握緊發(fā)力。
都是江湖中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多少無益,李志常也憋著一肚子火呢,拔劍就刺。
青靈子冷笑一聲,毫不退去,揮棒就砸,他兩個,一個是昆侖派的創(chuàng)派祖師,一個是全真教丘處機的得意門徒,未來的全鎮(zhèn)掌教,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五十招內,不分勝負,一百招開外,李志常越打越是心驚,漸漸難以支持,一百五十招,青靈子發(fā)了個狠,絲毫不顧李志常的長劍,朝著他的心口打來,后者無奈之下,抽身后退,卻已經遲了,青靈子揮手一掌,打在他的左臂上,只得得咔吧一聲,李志常倒飛出去,再站起身來,已然垂著左臂,無力再戰(zhàn)。
青靈子冷笑幾聲:“中原武林,不過如此?!?br/> 他說著話,轉身就走,只留下一個瀟灑的無敵背影,一回頭,幾十個臨安府的差役將他團團圍住:“地上的青磚是你弄壞的么?”
青靈子都懵了:“是我啊?!?br/> 差役們如龍似虎將他繩捆索綁:“那就對了,西湖十景你也敢破壞,走吧,跟我們去見官,別想著動手,臨安府,十幾萬禁衛(wèi)軍一人一個錢,都砸死你了?!?br/> 差役們拖拖拽拽,拉拉扯扯的帶著青靈子走了,活像帶走一個不愿上屠宰場的瘋牛,鹿清篤看的一臉黑線,所以比劍就比劍,為什么要破壞環(huán)境呢?
李志常黑著臉,帶著李清英和張志仙返回玉龍道院了,自打離開終南山,來到臨安府他就一件順心事都沒遇到過。
鹿清篤帶著苗道一和酒糟鼻四處亂逛,賭場,茶樓,書院,嘿,這些人這么沒職業(yè)素養(yǎng)呢,大白天的青樓居然關著門。
三個道士行走在路上,卻并不惹人注目,宋皇寵幸道士,以至于許多人放著田地不種,科舉不考,偏偏要出家當道士,反正當了道士也不耽誤做官,而且更加方便,堪稱一條捷徑,何樂而不為呢?
臨安府最不缺的就是道士,大家都見怪不怪了,耳旁邊傳來一聲呼喊:“大公公,你走快些!”
鹿清篤循聲望去,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旁邊跟著一個拄著拐棍的盲目老人,少女嬌艷如花,肌膚賽雪,單看姿色,竟與小龍女不相上下,比之無雙還要美上三分。
盲目老人哼道:“你這小妞,若不是你誑我臨安府新開了一家賭館,我豈能陪你在此胡鬧?”
少女吐著舌頭:“大公公,總之咱們都玩開心不就好了,咱們這就回桃花島不就好了,不過你可不能告訴我爹娘我離家出走的事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