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冥瘋了,他眼前全是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
他無法忍受,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從未越矩,他想著把最美好的一天留給最神圣的時刻。
可她呢?
五年前,他隨隨便便就找了個野男人睡了。
五年后,還是如此饑不擇食。
在她心里,忠誠算什么,愛又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她們說的沒錯,她就是個賤貨。
人盡可夫的賤貨。
“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放開我?!?br/>
南煙拼命掙扎,可男人的就像一只出籠的狂獸想要把她撕碎。
“南煙,你在我面前裝什么貞潔烈女,大白天在廁所和他就可以,為什么我不可以?”
南煙心里猛的一沉,知道他剛才是看到了。
心口寸寸裂開諷刺笑道:“霍北冥,誰都可以,可是你不行,你忘了嗎?我是你嫂......”
剩下所有的話都被霍北冥霸道的封住,吞進(jìn)她所有的嗚咽與掙扎。
南煙咬他,拼命咬他。
可就算咬破他的唇,鐵銹般的血腥味兒彌漫口腔,他都絲毫沒打算放過她。
這個男人,憑什么這么對她。
不要她的人是他,睡了黃芷晴的人是她,現(xiàn)在纏著她不放的人還是他。
南煙破碎的身子被龐大的身子壓著,動彈不得,男人的手已經(jīng)扯掉了她的nei褲。
她還能做什么?
她是魚肉,他是刀俎。
他要她,她就只有躺好任他宰割的份兒。
“南煙,你憑什么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你和他在廁所的時候不是叫的很歡嗎?你叫呀?為什么不叫,我要你叫?!?br/>
霍北冥捏著他的下巴,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