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北冥你會讓我覺得自己惡心?!?br/>
南煙用盡力氣嘶喊,肩膀狠狠顫抖,眼前的他越來越虛浮。
她快堅持不住了,她真的不想再讓自己的尊嚴(yán)被他碾碎一次。
霍北冥心口像是被重重的擊了一拳,痛和恨相互糾纏,他幾乎崩潰。
可是步步逼近的腳步依然沒有停下來,冷漠絕情吼道:“惡心就對了,五年前你就已經(jīng)臟了?!?br/>
南煙握著碎片的手,不受控制的發(fā)抖,哪怕使上全身的力氣也都無法再握緊。
霍北冥真的要逼死她。
可是,她卻連死的力氣都沒有。
昏倒前,依然執(zhí)拗的握著玻璃的碎片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霍北冥沖過去,在她倒下前把她抱在懷里。
生生掰開她緊握的掌心,把扎進肉里的玻璃碎片取了出來。
掌心的肉,已經(jīng)稀爛,血肉模糊。
他疼,疼到五臟六腑潰爛如泥。
他那天離開咖啡廳時,無意聽到咖啡廳的兩個服務(wù)生說。
“江先生和南小姐肯定有戲?江先生幫南小姐擋了那么滾燙一杯奶茶,南小姐幫他擦藥來著?!?br/>
是在擦藥,原來是在擦藥。
霍北冥的心情莫名的復(fù)雜,之后的很多天,他去查了誰在咖啡廳搗亂。
因為這件事,霍安生又被爺爺禁足了。
“放開我,別碰我?!彼穆曇暨€在呢喃,可是卻沒了絲毫的力氣。
“不怕,一會兒就不疼了?!?br/>
霍北冥抱著瘦小的她,緊緊禁錮在懷里。
用盡了所有的耐性,禁錮著她,不讓她動彈,不讓她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