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一眾身影,為首自然是先前的于向文。
此時的于向文額頭頂著紗布,身旁站著一道威嚴的身影,正是他爹,當(dāng)朝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臉色鐵青冷淡道:“是哪個豎子竟敢欺辱我兒,打死我于家供奉長老?!”
于向文捂著額頭注意到角落那道讓他臉面盡失的身影喊道:“爹,就是他!”
陸長安看似無奈道:“于公子這是要給我多補幾個響頭嗎?我這人不喜歡收高利貸啊”
而另一桌的沈竹臉色鐵青正欲站起,向雨琴輕輕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隨后沈竹看向韓老祖,韓老祖也是瞇著眼搖搖頭。
高人玩得在性子上,玩膩后,我們再去打蒼蠅就完事了。
沈竹這才坐下,他可是渾身不爽。
換句話說,自家員工目中無人,處處對自己這輩子最大的貴人為難,穿小鞋使絆子,這無異于是顯得他父親沈皇,治理天下無方。
獨孤瑤這才注意到與陸公子同行的韓老祖,驚訝的一道傳音過去:“韓老祖?小女子見過韓老祖”
獨孤瑤自然認識韓根,而自小被母親教導(dǎo),韓根的畫像被母親手把手用劍戳爛。
而獨孤瑤的卻是有些與母親背道而馳。
面對當(dāng)年這樁塵緣往事,韓老祖也是這愧疚中走了幾千年,自然也是受盡了折磨,當(dāng)韓老祖面對獨孤瑤那剎那,還是有些無地自容。
所以獨孤瑤便想了卻這樁往事。
“哪里哪里,老朽韓根見過獨孤圣女”韓老祖苦澀傳音道。
“當(dāng)年你爹....”韓老祖正欲發(fā)言。
獨孤瑤卻道:“塵緣往事,小女子早已不放在心上,韓老祖,萬年了也應(yīng)放下了”
韓老祖滿臉苦楚,自己可是間接性害死她爹,要不是他當(dāng)初年輕氣盛,帶領(lǐng)一眾弟子殺去,她爹李合犯還活著的話,說不定將和自己帶領(lǐng)長清門升至第五圣地。
“就是你欺辱我兒?”禮部尚書冷哼一聲,臉色發(fā)青說道。
“何談欺辱一說,只是你兒子缺乏管教,不愿兌現(xiàn)承諾,在下只不過幫你管教兒子,說起來,你還要多謝我才是”
陸長安輕聲說道,但是氣勢可不比這位禮部尚書弱。
“好好好,周長老,吳長老!”禮部尚書不怒反笑,自顧自的喊道。
只見禮部尚書面前瞬間站著兩道身影。
此時也有散修在看戲,不由得議論驚訝道:“這兩位莫不是天衍霹靂盟二級宗門的長老嗎?”
“可不是嘛?據(jù)說他們有辟谷半步金丹之境啊!”
“嘶...怕是那個長得俊俏的小哥要慘嘍!”
一旁的客棧老板躲在柜臺瑟瑟發(fā)抖:“哎呦,這可慘了,我的店啊....”
陸長安聽到客棧老板的話語:“不如我們出去打?這里太小,妨礙我施展身手”
這下,禮部尚書倒是笑了:“哈哈哈,好,依你,讓這落楓城的百姓看一下得罪當(dāng)朝禮部尚書是何后果!”
一旁的于向文也是露出陰森的笑容,貪婪的看著身旁的獨孤瑤和白芷煙。
“為什么,他就有這兩位絕色相伴,待會事情料理完,我一定要把這兩個小女子好好玩弄!”
店家老板給陸長安投去感激的眼神,陸長安也是會意輕輕點頭。
..
“現(xiàn)在,總可以了吧?”禮部尚書有些不耐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