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董……”
胖子懵逼了。
看看沈末,一臉得意,又看看周淮安,坐不住了,立刻站起來。
擦把鼻子,全是血。
臉,滋溜疼。
這個時候他可顧不上臉疼了,看著周淮安怒氣沖沖的臉。
他感覺飯碗要丟啊。
沈末也不好意思蹲在辦公桌上了,這個時候蘇若雪進來。
“神醫(yī),沈先生,對不起?!?br/> 周淮安沖進來,一下抱住沈末,一陣狂熱,看的眾人傻了。
尤其蘇若雪。
臉都紅了,什么人啊。
“怎么了,怎么了,賊在哪兒呢?”
沖進來的保安十幾個人,各個手里提著電棍,一看周董抱著沈末。
都捂臉。
“沒事了,你們出去吧。”
周淮安明白一切了,輕輕咳嗽一聲:“神醫(yī),真的對不起?!?br/> “請原諒。”
噗通!
周淮安直接跪了,一臉興奮:“神醫(yī),請給支招,我相信了。”
“煙雨小丫頭說的沒錯?!?br/> 沈末一聽提到韓煙雨,他就感覺大腿火辣辣的疼,渾身抽抽。
趕緊給周淮安使眼色。
太興奮。
周淮安居然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還以為沈末不答應(yīng)呢。
嘭嘭嘭。
連磕三個響頭,苦瓜臉:“神醫(yī),求求你了,救救我們一家?!?br/> “我知道你喜歡煙雨那小丫頭,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代勞。”
“說服她嫁給你,好不好?”
窩草!
沈末一臉苦瓜樣,大哥啊,你是我親大哥,求求你別說了。
好不好?
沈末都要哭了,余光飄向蘇若雪,眼神一碰撞。
電閃雷鳴,殺光頓顯。
蘇若雪扭頭走了,走的很決絕,不帶走一絲風(fēng)的那種。
周淮安辦公室,歐陽子靖急的搓手,走來走去,一臉的擔(dān)心。
“煙雨,好妹妹,你怎么早不說明啊。”
“你看這鬧的,不知道神醫(yī)跑哪兒去了,這可怎么是好。”
歐陽子靖也不顧闊太太面子了,也不掐著腰了。
“真是神醫(yī)啊,居然說的那么準(zhǔn)?!?br/> “你不是說他是蘇家的上門女婿呀,怎么以前沒有聽說過這么神啊。”
“這蘇家到底幾輩子德?!?br/> 韓煙雨氣呼呼,俏臉一甩:“嫂子,我給你們說了啊,你們不相信?!?br/> “還從背后議論人家?!?br/> “高人都是有脾氣的,你們不知道呀,這能怪我嗎?”
韓煙雨得理不饒人,小嘴嘚啵嘚。
噗嗤!
歐陽子靖噗嗤笑了,指著韓煙雨的眉頭:“小丫頭片子,看上了?”
“不過,你們不合適吧?!?br/> “你爺爺愿意?”
說的韓煙雨臉頓時,騰的紅了。
“去去去,誰看上他啊,我是堂堂韓家孫女,天之驕女?!?br/> “死沈末,臭沈末……”
“他老婆是母老虎,我看見就怕,看見都打哆嗦……”
嘎吱。
嘎吱一聲,門開了。
“好兄弟,請請請,真是對不住哈,是我們大意了?!?br/> 周淮安高興的搓手,身后走進來秘書,端著上好的藍山咖啡。
本來周淮安夫妻倆真不相信沈末有沈末本事的,關(guān)鍵是韓煙雨吹得太厲害了。
讓他們的心死灰復(fù)燃。
結(jié)果。
見了面卻是一個毛頭小伙子,還是在銀行大門口鬧事的家伙。
這樣的人哪有神醫(yī)的風(fēng)范。
起先真是抱有希望,只是見到沈末的樣子,失望越大,說話沒注意。
沈末進來沒多說話,想著趕緊辦完事情,要去白家,還要找蘇若雪把事情手清楚。
要不然這誤會大了去了。
“周董?!?br/> 沈末風(fēng)輕云淡的開口:“你平時熬夜,睡眠質(zhì)量不是很好,身體疲憊。”
“并且,你還食欲不振,每次夜晚睡不著的時候,就靠咖啡提神?!?br/> 指了指放在辦公桌上的藍山咖啡。
“這樣是一個惡循環(huán),你越是感覺睡眠不好,食欲不振,你越是想掙扎,也是拼命喝咖啡提神,越是這樣,你的身體透支越厲害。”
“最近是不是半夜盜汗很厲害,這都是你經(jīng)常的生活不規(guī)律引起來的?!?br/> “還有,你不但失眠,萎靡不振,你還多夢,有時候還夢游。”
“有時候感覺四肢無力,手腳發(fā)涼。”
“這些反應(yīng)和你哪方面過于頻繁有關(guān)系,要節(jié)制才行?!?br/> 沈末說的周淮安與歐陽子靖驚訝,張著嘴巴,一臉的佩服。
佩服的五體投地。
韓煙雨偷偷扯了一下歐陽子靖:“嫂子,哪方面指的哪方面?”
問的歐陽子靖臉紅。
沈末說的沒錯,在懷孕之前,的確是厲害,幾乎每晚好幾次。
“小丫頭片子……”
歐陽子靖附耳過去,韓煙雨聽完,頓時羞紅臉,捂住臉,渾身不得勁。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