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界,言玦就去找墨尋詢問相思契之事,墨尋也不知,二人便去扶桑殿,向烈炎探聽此契。
烈炎單是聽了相思契三個字,眉頭就已深鎖,他道:“相思契乃上古靈法,需得兩人心甘情愿才能結成,此法只苦一人心,只傷一人情,若受法者心無牽念之人,那她與施法者之間的情緣將會生生不息,要是受法者之前就心有所屬,此法則無用,總而言之,它不過是世間癡情人拿來麻痹自己罷了?!?br/> “那白澤好歹是個真神,怎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留住離洛的心,得告訴離洛,讓白澤解開契約,”墨尋不恥道。
烈炎瞇眼道:“既是心甘情愿,又何來卑劣一說,洛丫頭與他結成契約,想必心里定是信他的,你去告訴她,難免會讓她對你生怨?!?br/> 墨尋問:“那此事該如何了?”
“有沒有什么解除之法?”言玦的眼底有了些許郁色。
烈炎道:“白澤身上有昆侖鏡,血陽靈晶與之都是上古至寶,其間的聯系不是你我所能言語的,現在又有了相思契,解除已無可能,為今之計只有去忘川島尋一朵忘川花來封住洛丫頭同他的記憶,洛丫頭記不得他,自然也不會去找他?!?br/> 聽完烈炎一番話,言玦神情淡淡地走出扶桑殿,墨尋在他身后問道:“小玦,你真要那么做?你可想好,若日后離洛知曉,你又該怎么面對她?”
言玦看向墨尋:“容我想想。”
墨尋展眉,言玦問他:“墨尋,究竟什么是對什么是錯?”
墨尋答:“你所認為的對便是對,你認為的錯便是錯?!?br/> 言玦的眸又深沉了幾分。
這一日是玄澈真神的生辰宴會,九重天變得熱鬧起來,各路神君從不同處趕來,小仙侍或是徒弟隨在身后拿著賀禮,相識的不相識的都聚在一塊談笑風生,當然,人最多的地方還是玄澈的長然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