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化成了冰。
冰被磨礪成了冰刃!
當(dāng)喬安笙意識到身前的男人狀態(tài)不對時,那種熟悉的暴戾感已然重新將她籠罩。
她連一個‘不’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整個人就已被無情拖進(jìn)了地獄中!
起起伏伏,就在喬安笙覺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的昏厥過去時。
男人抽身離開,喬安笙總算感覺自己從云端墜到了現(xiàn)實中……活了下來!
房間內(nèi)暗沉又凌亂。
“看來我娶你,還真是娶對了?你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事后避孕……”
男人西裝革履地站在床前,語調(diào)刻薄而又冷冽,依舊是那副纖塵不染的矜貴模樣,如果……忽略這一地凌亂的話。
喬安笙聞聲抬了抬眼皮,卻連一絲翻動身體的力氣都沒有。
明明白天還對她溫柔小意的男人,此刻卻像是換了一張面孔一樣,如同撒旦一般,讓她覺得既陌生又恐懼。
“喬安笙,母憑子貴這種想法,在我這里是行不通的!”
“因為,你不配?!?br/> ……
冷冷地甩下這句話后,秦硯琛便轉(zhuǎn)身摔門而去。
門框震動的響聲在這個寂夜尤為響亮。
不配……
喬安笙閉上眼睛,斂下了滿目的苦楚,可那從她眼角不斷蔓延的濕意,卻逐漸浸透了被角。
呵……
自己果然是做對了。
他根本就不屑于和自己要個孩子。
自己和秦硯琛的婚姻,不過是秦硯琛對自己報復(fù)罷了。
接連休息了兩天,盡管自己身體狀況不在狀態(tài),但第二天,喬安笙卻仍舊準(zhǔn)時出了門。
因為再這么休息下去,她就真的該被公司重新降為實習(xí)生了!
與此同時,祁家,卻正鬧得雞飛狗跳。
“爸,你不能這么對我,我是你兒子,不是你圈養(yǎng)的寵物,而且我早就成年了,所以我要去哪里去干什么見什么人,那都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根本沒有權(quán)利對我禁足!”
一大早,祁越就在家里鬧開了。
最近一直被備受監(jiān)管的他,對此令他深惡痛覺的行徑忍到了極限!
白天他被押著去公司上班,下班后直接被送回來拘在家里,幾乎都沒有任何可以外出的時間。
他的自由,從他被迫和老祁進(jìn)行交易后,就已經(jīng)徹底沒了!
唯一那么一次,他還是趁著午休時間,在公司同事的掩護(hù)下才得以偷溜出去,匆匆開車去見了喬安笙一面,把他收購喬氏股份的事情簡單交代了一下。
而自那日分別之后,他就再沒有偷溜成功過。
更不要說去見喬安笙了!
再這樣下去,他的第一次告白,可就真的要無疾而終了……畢竟,在喬安笙的身邊,還蟄伏著一頭極為陰險狡詐的猛虎,秦硯??!
所以,他必須要再見喬安笙一面,因為他要把那場沒有進(jìn)行完的告白,畫上一個完美的句點。
“說來說去,你不就想去見那個喬安笙嗎?”
祁流芳坐在餐桌前,手上拿著張今早剛出爐的報紙,一語中的。
自己的兒子,他自然最了解。
“我見她怎么了,我怎么不能見她了,嘶……老祁,你看人可不能這么偏見??!我和安笙是大學(xué)同學(xué),私下又是朋友,我見朋友怎么不行了?”
自己的心思就那么被明晃晃的道出,祁越怎么想都覺得他失了氣勢,所以道出口的話便越發(fā)的透出一股鬧脾氣的不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