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過短暫的泄氣之后,祁越很快又重燃了斗志!
既然他進(jìn)不去,難道喬安笙還不會出來嗎?
他就在這等著,看誰耗的過誰!
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祁越捧著束玫瑰花,雙眸緊緊地朝電梯口方向望著,鐵了心要將這場未完的告白進(jìn)行到底。
……
忙碌的時光總是流逝飛快的,等喬安笙將手上要緊的活都處理完后,便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時間。
今天上班一整天,她都沒有在公司見到過秦硯琛一次。
想起昨晚的不歡而散,喬安笙臉上的神情便又寡淡了些。
她不知道今晚秦硯琛還會不會回來,如果回來,她又該以怎么樣的面貌和心情去面對?
頂著這滿腦子亂糟糟的思緒,喬安笙提著自己的小包就出了秘書部。
混在一群下班的人中,祁越一眼就把那個最特別地給認(rèn)了出來:“安笙!”
揮動著手中的玫瑰花,祁越一臉終于熬到頭的激動,大廳內(nèi)來往的人群見此,紛紛投以八卦的注視。
一個帥哥,手拿一束玫瑰,典型的求愛戲碼???
只是祁越剛想起身朝喬安笙走去,面前卻突然迎來了一大波……不認(rèn)識的姐姐們!
“喲,這是不是那誰啊,長得倒是挺帥的,就是看著一副花花腸子面孔?”
what?
祁越下意識摸了摸臉:“……”
誰?
誰花花腸子?
他是個連初戀都還沒有開始的純情男孩好嗎?
后方正要走近的喬安笙聞言,腳步一頓:“……”
什么叫兩臉懵逼,說的大概就是現(xiàn)在的祁越和喬安笙了。
不過只有兩三米之距,但中間卻橫插著一群怎么也無法逾越的熟齡姐姐。
“玫瑰花?”
“送花最沒意思了,一束花能值幾個錢,都是騙騙那些不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的,要我說,還是錢最實在!”
祁越還沒反應(yīng)來,身前一位短發(fā)的姐姐就已經(jīng)開啟了新一輪的自說自話攻勢,而站在她身旁的幾位同行姐妹見此,紛紛點頭符合。
沒錯,以她們過來人的犀利目光去看,什么花,什么浪漫,什么甜言蜜語,都不及男人上交到她們手中的工資卡來得真誠靠譜!
“小伙子,你在哪里高就啊,所屬單位是國企還是私企,職位到什么級別了,部門經(jīng)理?總經(jīng)理?還是公司董事?”
“……”
“嘖嘖嘖,該不會混在家里啃老吧?”
“……”
祁越莫名有些心虛。
“有車有房嗎,房子是市中心黃金地段的嗎,有房貸嗎,車子什么牌子的,過百萬了嗎?”
“……”
“啊,對了,手上目前有多少存款,畢竟現(xiàn)在生活壓力大,兩個人要想過高品質(zhì)的生活,存款是剛需,這點非常重要!”
“不是,你們到底是……”
誰??!
調(diào)查戶口都沒這么詳盡苛刻好嗎?
祁越剛準(zhǔn)備張口,耳旁便又響起一道質(zhì)疑聲:“你會下廚做飯嗎,手藝如何,廚品即人品,一個男人如果連菜都燒不好,又怎么能照顧好自己身邊的女人呢?”
“……”
祁越莫名躺槍,更心虛了。
他別說做飯了,他都沒進(jìn)過廚房……
“停!停停?!懿荒茏屛艺f一句話?”
眼看這個話題要沒玩沒了了,祁越只能飆高著嗓音,將對方的說話聲給壓下去。
“我說各位姐姐,你們到底是誰,認(rèn)識我嗎?又為什么要跟我這些話?”
祁越心力交瘁地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