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咱們里面談,里面談!”龐層巒也看出了些蹊蹺。
邀請秦軒進(jìn)了會所,到了包間,特意讓龐遙霓坐在秦軒身邊。
本來他打算讓龐遙峰坐在秦少身邊的,方便道歉。
但看秦軒和龐遙霓說得那么投機(jī),自然知趣。
上菜之后,龐層巒趕緊讓龐遙峰給秦軒敬酒。
龐遙霓也給秦軒敬酒:“秦少,我弟弟確實(shí)不成器,冒犯了秦少,還請秦少您多多包涵?!?br/> 端著酒杯,把杯里的酒一口喝了,毫不扭捏作態(tài)。
秦軒已經(jīng)知道,龐遙霓和龐遙峰是姐弟,那就是龐層巒的女兒。
不得不感慨,明明是姐弟,怎么差距這么大呢?
龐遙霓和龐遙峰無論是在事業(yè)上,還是在待人接物上,差距實(shí)在太大了,簡直有天壤之別。
龐遙霓端莊利落,優(yōu)雅有禮,一看就是很有修養(yǎng)的女子。
而龐遙峰呢,那么魯莽,還很粗俗。
忍不住看向龐層巒:“你這是怎么教出來的?確定都是你教出來的嗎?”
“慚愧,慚愧!”龐層巒尷尬,忙說,“我自罰一杯?!?br/> 拿起酒杯,趕緊喝了。
一家人都對秦軒極盡恭敬,特別是龐遙霓在身邊,讓秦軒很有好感。
漸漸地,也就對昨晚的事沒那么生氣了。
龐層巒提醒龐遙霓:“你多跟秦少說說話,多聽聽秦少的教誨?!?br/> 他知道,秦軒對于龐遙霓的好感非常重要。
這關(guān)系到龐遙霓在坦渺汽貿(mào)的前途。
他終有一天會退出公司,又不能指望龐遙峰,只能指望龐遙霓了。
如果龐遙霓能深得秦軒的心,那在坦渺汽貿(mào),絕對沒人能撼動龐遙霓的位置。
龐遙霓忙點(diǎn)頭。
她和秦軒交談的感覺也很好。
還以為秦軒會是那種高高在上、脾氣很差的大少爺。
但完全不是,深入交談下去,很有親近感。
笑著說:“秦少,不知您周末有空嗎?”
“怎么了?”
“我們坦渺汽貿(mào)贊助了一個商務(wù)酒會,到時會很熱鬧,無論是明星大腕,還是商場精英,或者廣告圈的美女設(shè)計師,都會齊聚一堂?!?br/> 秦軒皺眉:“廣告圈的美女設(shè)計師?”
“對啊,這個商務(wù)酒會是廣告圈專門的商務(wù)酒會,廣告圈的美女設(shè)計師肯定都會盛裝出席,這對廣告圈來說,是一年一度的盛會。”
秦軒忍不住笑起來。
這似乎就是唐菱雪要參加的那個商務(wù)酒會呢。
忍不住問:“這次酒會的主辦方是誰?”
“哦,今年是芷輕廣告!”龐遙霓介紹說,“我們坦渺汽貿(mào)一直是這個商務(wù)酒會的唯一贊助商,能參加這個酒會的大多是上流人士,正好是我們的潛在客戶。而且,酒會檔次很高,和我們坦渺汽貿(mào)的豪車算是相得益彰?!?br/> “這還真是巧!”秦軒冷笑。
“秦少,怎么了?”龐遙霓看他那個表情,心頭一緊。
秦軒搖頭:“沒什么!你說坦渺汽貿(mào)是這個商務(wù)酒會的唯一贊助商?”
“對,排除其他贊助商,這樣宣傳效果更好?!?br/> “這么說,你們說話,很有分量了?”
龐遙霓笑起來:“這是自然的,畢竟我們每年都會出那么多錢?!?br/> “那如果換個主辦方呢?”
龐遙霓一愣:“這個倒沒什么問題,就是一句話的事。不過這個酒會周末就要舉辦,現(xiàn)在換主辦方的話,可能會讓酒會延期?!?br/> 忍不住奇怪,“秦少,您對這個主辦方不滿意嗎?您如果不滿意,我現(xiàn)在就可以打電話,更換主辦方?!?br/> “不用了!”秦軒擺手。
想了一下,“這樣,酒會照常進(jìn)行,但有件事可能需要你去做?!?br/> “您盡管吩咐!”
“你和芷輕廣告溝通,讓他們把負(fù)責(zé)這次酒會的人換掉。”
“您是說,風(fēng)曉蝶?”
“你認(rèn)識?”
“當(dāng)然,她作為芷輕廣告那邊負(fù)責(zé)酒會的人,肯定要向我匯報酒會的具體安排之類的,我同意之后,她才能照做?!?br/> 龐遙霓心頭一動,忍不住問,“秦少,是這個風(fēng)曉蝶有什么問題嗎?”
“她好像很傲氣!”秦軒撇撇嘴。
“有嗎?她在我面前很謙卑啊,我去了他們公司一趟,他們老板親自接待的我,她一直陪著,端茶倒水的?!?br/> 秦軒笑起來:“你是贊助方,她對你肯定殷勤了?!?br/> 龐遙霓臉色微變:“秦少,是她得罪您了嗎?”
趕緊拿起自己的包,“我現(xiàn)在就給他們老板打電話?!?br/> 秦軒卻按住了她的手:“現(xiàn)在不用?!?br/> “秦少,那我該怎么做?您吩咐!”
秦軒想到,唐菱雪不讓他插手這件事的。
既然這樣,暫時不管了,如果唐菱雪自己能搞定,就讓她自己搞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