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知道了吧?”秦軒笑著說,“臉皮厚的人吃香,這真的是優(yōu)點(diǎn)?!?br/> “我不這么覺得!”唐菱雪始終還是沒法變得那么世俗。
她可以低頭,但身上總有那么點(diǎn)傲骨,有內(nèi)在的高貴氣質(zhì)支撐著她。
讓她不會放下所有底線。
“所以說啊,你那公司三年來,凈賠錢了?!?br/> 唐菱雪捶了他一下:“你好意思說我,我至少在外面奮斗,總比你在家里當(dāng)窩囊廢強(qiáng)?!?br/> 才說出口,就有些后悔。
畢竟就是這個窩囊廢救了她呢。
忍不住輕咬嘴唇,低聲說,“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不能整天宅在家里,應(yīng)該出來闖闖?!?br/> “沒關(guān)系,我臉皮厚!”秦軒笑了笑。
確實(shí),已經(jīng)習(xí)慣被唐菱雪那么看低了。
“你臉皮厚,還不趕緊打電話!”
“但這電話應(yīng)該你打的,畢竟這是你的事?!?br/> “你是我老公,不該幫我嗎?”唐菱雪微微噘嘴,竟然開始對秦軒撒嬌了。
秦軒順勢說:“那你是我老婆,難道不該盡點(diǎn)做老婆的義務(wù)嗎?”
“什么意思?”
秦軒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湊了過去。
唐菱雪頓時明白了,不由臉紅:“你這壞蛋,就想著這種事?!?br/> “我都是窩囊廢了,不想著這點(diǎn)事,還能想什么?再說,我雖然臉皮厚,也要臉的,我不是秦少,卻裝得秦少給人家打電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會覺得很丟人。你不該補(bǔ)償我一下嗎?就算不補(bǔ)償,也該給點(diǎn)鼓勵吧?”
唐菱雪拗不過,紅著臉問:“就一下嗎?”
“對,就一下!”
“好吧,那就便宜你這個壞蛋了!”唐菱雪輕輕踮起腳尖,向秦軒的臉頰親來。
這個時候,秦軒卻忽然轉(zhuǎn)頭。
本來是臉頰對著唐菱雪的,瞬間變成了嘴巴對著唐菱雪。
頓時,唐菱雪的嘴就親到了秦軒的嘴上。
秦軒心里真是樂開花了。
這個大小姐,還真是沒什么心眼,這招對她簡直屢試不爽啊。
唐菱雪震驚,趕緊就要撤開。
秦軒趁機(jī)往前一步,直接變成了壁咚。
唐菱雪背后就是墻,再沒撤開的空間了。
好半天,總算推開秦軒,滿臉羞紅,對著秦軒就打:“你這個壞蛋,怎么這么壞呢?”
“別打,我現(xiàn)在正有動力,你再打一會,把我的動力耗光,我就沒有動力打電話了?!?br/> 唐菱雪嚇了一跳,果然不敢再打了。
恨恨地踢了秦軒一腳:“那你趕緊打電話。”
秦軒打了龐遙霓的電話。
龐遙霓接了電話,趕緊小心地道歉:“秦少,對不起,我沒有保護(hù)好少奶奶,好像讓少奶奶受到了驚嚇?!?br/> “這不管你的事,不用放在心上?!鼻剀幰呀?jīng)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龐遙霓并沒做錯什么,反倒做得相當(dāng)?shù)轿弧?br/> 唐菱雪在旁邊看著秦軒打電話。
忽然發(fā)覺,秦軒給龐遙霓打電話的時候,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再不是那么窩囊的感覺,身上渾然有種氣勢,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
好像真的是個大少爺似的。
心里忍不住想,如果秦軒真是這樣的大少爺,那該多好?。?br/> 才這么想,就忙搖頭,想什么呢?
秦軒就是個贅婿,怎么可能是這樣的大少爺。
只是被誤解成了秦少而已。
既然是被誤解的,那就不是真的。
再有大少爺?shù)臍鈩?,也不是真的?br/> “秦少,您打電話,是有什么吩咐嗎?”
“當(dāng)然,我需要那個商務(wù)酒會給唐菱雪發(fā)出邀請,最高等級的邀請?!?br/> “當(dāng)做特別貴賓嗎?好,沒問題,今晚就可以發(fā)出這個邀請?!饼嬤b霓回答。
“另外,我要唐菱雪作為商務(wù)酒會最尊貴的嘉賓致辭,必須是唯一的致辭嘉賓?!?br/> “是,秦少?!?br/> “那個商務(wù)酒會還要盡可能邀請一些比較大的媒體,我希望唐菱雪不但在酒會上閃耀,也能在各大媒體上閃耀?!?br/> “我明白了,我一定做到!”龐遙霓很干脆地答應(yīng)著。
心里忍不住感慨,這個秦少,真的對唐菱雪太好了。
為了把唐菱雪捧起來,考慮地這么周全。
又有些羨慕,自己如果能成為唐菱雪,被秦少如此看重就好了。
那該多么幸福啊。
秦軒旁邊的唐菱雪卻沒有絲毫幸福的感覺,反倒?jié)M心焦灼,不停地扯著秦軒的衣服。
責(zé)備秦軒這些要求實(shí)在太過分了。
又不是真的秦少,怎么能提這么過分的要求。
這簡直要把那個廣告圈的頂級盛會,變成她一個人的酒會。
她怎么承受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