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上面簽個字,你們兩人可以走了?!币幻炷弥粋€文件夾讓我和蘇夢簽字。
我先在文件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正常程序,于是便簽上自己的名字,隨后蘇夢也簽了字。
五分鐘后,蘇夢扶著我離開了局子。
租的那輛車子還停在墓地門口,我和蘇夢只能打車離開,本來我準(zhǔn)備回家的,蘇夢非要陪我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拗不過她,于是只好去了一趟人民醫(yī)院。
各種檢查之后,屁事沒有,就是軟組織挫傷,其實就是皮外傷而已,那兩名保鏢就像蘇夢說的,對危險十分的敏感,我身上有殺氣,他們感受到了,所以下手很分寸,打得你外表看起來很慘,其實都是皮外傷,內(nèi)臟和骨頭一點事沒有。
這一通檢查花了整整二個多小時,此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我看了一眼手機,晚上八點半。
“我說沒事吧,你非要讓我來檢查,花錢不說,還浪費時間,肚子餓不,我們找個地方吃飯?!蔽覍μK夢說道。
“走吧,餓死了,回你家我下面給你吃?!蔽艺f。
“好咧,不過晚上你可別想著進我房間喲?!碧K夢說道。
媽蛋,她不說還好,這樣說完全等于赤果果的誘惑?。?br/>
“那你鎖好房門,如果不鎖好的話,我指不定就會來個夢游癥什么的。”我跟她開著曖昧的玩笑,打打鬧鬧的準(zhǔn)備離開醫(yī)院。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正當(dāng)我們兩人準(zhǔn)備離開大廳的時候,一輛救護車呼嘯的停在醫(yī)院急診大廳門口,本來我也沒有在意,但是當(dāng)看到從救護車推下來的人,自己徹底的呆住了。
從救護車里下來的人竟然是下午毆打自己的那兩名保鏢中的一人,胸口插了一把匕首,進的氣少,出的氣多,眼看著好像就要不行了。
一條龍真他媽狠啊,殺伐果斷,兇殘無比,本來我還想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怎么也得等幾個月,一條龍也許才會動對方,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和蘇夢前腳剛被放了,姓黃的保鏢就被人捅了刀子。
姓黃的那孫子和他的另一名保鏢,臉色慌張的從救護車里出來,當(dāng)看到我和蘇夢兩人的時候,姓黃的有點詫異:“你們兩個不是應(yīng)該在局子里嗎?”
他此時的臉色非常的驚慌,好像剛才經(jīng)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瞥了他一眼,一句話沒說,帶著蘇夢準(zhǔn)備離開。
走到醫(yī)院大門口的時候,聽到后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于是訊速的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姓黃的另一名保鏢跑了過來。
“有事?”我盯著對方問道,同時暗暗捏了一下蘇夢的手,那意思是提醒她,讓她見機不好趕快跑,自己拖住眼前這人,因為我害怕對方報復(fù)。
“不管我的事,當(dāng)時下手打你們,我和老張是有分寸的,并沒有傷到你的筋骨,我們也是混口飯吃。”沒想到眼前這名姓黃的保鏢會這么說,同時對方還露出了懇求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蔽艺f,自己肯定不會承認一條龍所做的事情。
“老張八成也救不過來了,我只求你放過我,我馬上離開江城?!边@名保鏢竟然要給自己下跪。
想了想,他們也是混口飯吃,再說自己受得也真是皮外傷,并沒有傷筋動骨,于是在對方要下跪的時候,我馬上伸手扶住了他,說:“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可能搞錯了,我們剛剛從局子里出來,然后就來醫(yī)院看傷,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死了人,傻子才會承認跟自己有關(guān)。
而就在此時,這名保鏢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我看了他一眼,隨后轉(zhuǎn)身拉著蘇夢快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