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李潔驚慌失措,我的思維也陷入死胡同的時候,李潔的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便大聲呼叫起來:“我媽!”
“快接!”我瞬間也跟著激動起來,同時提起的心入了下來,暗道一聲,看來這段時間搞得太緊張了,可能劉靜根本就沒事,不過套牌車?駛離的城區(qū),這也太反常了吧?
“媽,你在那里?怎么手機關(guān)機了?”李潔對著手機大聲的說道。
劉靜說什么我聽不清楚,只聽到隨后李潔不停的:“嗯嗯嗯,好,我馬上和王浩趕過去?!?br/>
“上車,馬上去大嶺山。”李潔并沒有掛斷電話,一邊跟劉靜通著話,一邊開口對我急速的說道。
我馬上朝著車子跑去,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開到李潔面前,她一邊跟劉靜通著話,一邊坐進了車子里。
“媽,你別怕,先在老鄉(xiāng)家里坐著,那里也別去,我和王浩馬上趕過去?!崩顫嵳f道。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里非常的好奇,到底是怎么會事?怎么劉靜突然出現(xiàn)在大嶺山,對了,那條國道好像能去大嶺山,怎么還說不要害怕,但是李潔正在跟劉靜通電話,我又不能問,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快點,快點,媽,你別害怕!”李潔一邊催促著我快點,一邊在電話里安慰著劉靜。
市內(nèi)限速六十碼,我根本不敢開得太快,等離開了市區(qū),上了國道,這才飆到一百碼,朝著大嶺山疾馳而去。
“大嶺山那里?”我問。
“后山,牛家莊,在牛家莊的一戶人家里。”李潔簡短的回答道,隨后又在電話里安慰起劉靜,聽她的口氣,好像劉靜嚇得不輕。
大嶺山的后山對于自己來說實在太刻骨銘心了,在這里我經(jīng)歷了人生最關(guān)鍵的一次洗禮,并且差一點被嚇死,但是自從這一次血的洗禮之后,我外表雖然看起來仍然木納老實,但是膽小和懦弱再也跟自己無緣了,我已經(jīng)漸漸的練出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本領(lǐng)。
畢竟親手殺了周強,并且還在醫(yī)院昏迷了五天,在鬼門關(guān)前走了一趟,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除了生死大事,還真沒有什么事情能讓自己緊張。
大嶺山的牛家莊,我不知道在那里,但是現(xiàn)在網(wǎng)絡太發(fā)達了,百度地圖上竟然有收錄,于是我打開地圖導航,很快就將車子開進了這個小山村。
“媽,我們到村子了,你現(xiàn)在出來吧?!崩顫嵰宦飞隙紱]有掛斷電話,此時車子剛剛開進牛家莊,她便對著手機大聲的說道。
牛家莊很小,我和李潔花了不到五分鐘就找到了劉靜,她身上倒是一點傷都沒有,不過我看她的臉色發(fā)白,身體一直在輕微的顫抖,不用說,肯定是被嚇的。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在心里暗暗想道,但是此時不是詢問劉靜的時候,于是讓李潔先將劉靜扶進了車里,我掏出一千塊錢遞給了收留劉靜的那戶人家的女主人,對方客氣了一下,最終收下了。
我們沒有在牛家莊逗留,直接掉頭朝著市區(qū)開去。
“媽,到底怎么會事?”李潔陪著劉靜坐在后排,她開口詢問原因的時候,我也豎起了耳朵,因為實在太奇怪了。
“我也不太清楚,本來想去找你,但是早晨上班高峰期,根本叫不到出租車……”劉靜詳細的講了一遍她的遭遇。
原來今天早晨她在校門口打不到出租車,正當著急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子停在她的面前,車子里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問劉靜是不是劉教授,劉靜當時點了點頭,然后女子就非常熱情的說她是劉靜的學生,還問劉靜要去那里?
劉靜教了一輩子書,學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那里能認識得過來,在女子熱情的招攬之下,再加上她急著去亞美大樓找李潔,于是便坐進了車子。
坐進車子之后,那名女子一真在跟劉靜聊天,但是聊著聊著劉靜就睡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獨自一個人躺在荒山野嶺之中,并且手機還關(guān)了機。
再以后我事情,我和李潔就知道了。
聽完劉靜的敘述,我陷入了沉思之中,劫了劉靜,但是又不傷害劉靜的身體,也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這手法明顯是在發(fā)出一種警告,也就是說,他們這一次可以把劉靜神不知鬼不覺的搞走,下一次照樣可以。
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很害怕了,但是最害怕的還在后面,他們對劉靜的行蹤簡直了如指掌,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劉靜被對方監(jiān)視了,想到這里,我的冷汗都下來了,自己這兩天可是跟劉靜同床共枕,享受魚水之歡,難道這一切都在對方的監(jiān)控之中?
“媽蛋,他們把劉靜綁出來扔在大嶺山,這是在警告自己嗎?”我在心里暗暗思考著,但是自己就是一個小人物,沒跟什么人結(jié)過仇啊,如果說有仇的話,那就是周強,可是周強已經(jīng)被自己親手給殺死了。
至于黃胖子、大嘴劉、孫老鬼和冷閻王,他們根本就不會把我當成對手,我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只小蝦米,想什么時候捏死就什么時候捏死,根本無需這么麻煩。
如果不是警告自己,那肯定就是李潔了,畢竟劉靜是李潔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