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dāng)然不會亂來,但是讓我把這口窩囊氣硬咽下去的話,根本不可能。
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人家都想要自己的性命,自己豈能坐以待斃,左右都是一個死,為什么不放手一搏。
江高馳不知道為什么會突然對我和李潔兩人下手,在悠然山莊的時候,我自認(rèn)為沒有那個地方露出破綻:“難道江高馳要當(dāng)曹操,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李潔陪著自己說了一會話,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此時的自己,其實也是又冷又累又困,渾身疼痛難忍,但是在李潔這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面前,只能硬撐著。
男人可以喝酒抽煙打老婆,但是在關(guān)鍵的時候,絕對不能說自己不行,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得擋在女人前面,這才是爺們,這才是男人。
我咬著牙,背著李潔一步一步在寒風(fēng)中走著,不知走了多遠(yuǎn),終于發(fā)現(xiàn)了前面出現(xiàn)了燈光。當(dāng)看到燈光的那一刻,我感覺眼睛有點濕潤。沒有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永遠(yuǎn)無法體會我此時的心情,不是矯情更不是軟弱,而是一種絕望之中突然看到希望的感動。
我加快了速度,當(dāng)走到燈光處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全身麻木,不知道是痛的,還是凍的,而此時的李潔也醒了過來。
“呃?王浩,這到那里了?”她在我后背上問道。
“應(yīng)該是個小山村。”我說。
山村很小,剛才在遠(yuǎn)處看到的燈光是村里唯一的一盞街燈,街燈下面還有一個大石磨,這種石磨在城里根本就看不到了。
“我們有救了?”李潔的聲音充滿了驚喜。
“嗯!”我點了點頭。
隨后背著李潔朝著村里走去,我一戶一戶的敲門,直敲到第六戶人家,才聽一個男子的聲音:“誰啊?大半夜敲門?”
“大哥,行行好,我們車子翻到山里去了,想在你家住一晚上?!蔽议_口說道。
吱呀!
大門開了,一個披著棉襖男子拿著手電筒朝著我和李潔兩人照來,我用手擋了一下,說:“大哥,行行好吧,我們車翻進(jìn)了山里。”
“進(jìn)了吧!”男子打量了我和李潔一會,側(cè)了一下身,說道。
“謝謝大哥!”我對人家千恩萬謝,這大晚上的,不是好心人絕對不會起來開門,自己剛才敲了五家,敲得手痛都沒有回應(yīng)。
男子家里一共三間房,他和老婆睡一間,十歲的兒子睡一間,還剩下一間房是客廳,還有旁邊的一個廂屋是廚房。
男子是忠厚的莊稼人,他給我和李潔倒了一瓶熱水,讓我們洗洗,然后又把十歲的兒子叫了起來,讓兒子跟他們睡,把他兒子的房間讓給了我和李潔兩人。
“謝謝大哥,我們在客廳湊合一宿就行了?!蔽艺f。
“看你們兩人臉都凍青了,身體還在發(fā)抖,快到炕上暖和暖和,不然肯定會生病?!蹦凶诱f道。
我千恩萬謝,心里記著人家的好,想著以后過年過節(jié)都要帶點東西過來看看,受人滴水之恩,必當(dāng)涌泉相報,不能讓好心人寒了心。
稍傾,我和李潔用熱水擦了臉,喝了點熱水,然后把被樹枝掛破的外套脫掉,鉆進(jìn)了暖和的炕上。
男子又給我們加了一點柴,才轉(zhuǎn)身回屋睡覺。
炕上就一條被子,所以我和李潔此時可謂是同床共枕,我脫得只剩下一條花褲衩,她則僅僅把外套脫下來。
“喂,把衣服脫了吧,你這樣舒服嗎?還把被子撐了起來,進(jìn)風(fēng)?!蔽覍顫嵳f道。
“你睡吧,我睡不著。”李潔說,我知道她八成是不想脫衣服。
自己背著她走了將近二個小時,實在是又累又困,于是沒過多久,便沉睡了過去,其實以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李潔脫光了,我都未必有精神想那種事情。
我正睡得香,突然好像感覺有人在叫我,于是便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發(fā)現(xiàn)四周仍然一片黑暗,應(yīng)該天還未亮,不過旁邊的李潔卻發(fā)出痛苦的聲音:“王浩,我好冷?!?br/>
“冷?”我眨了一下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大約十幾秒之后,才清醒過來:“不冷啊,火炕多暖和。”我說,因為自己一點都不冷,睡了一覺,感覺精神好多了。
“我,我,我好冷?!崩顫嵉穆曇舳加悬c顫抖。
“不對?。 蔽业谋砬殂读艘幌?,然后馬上伸手試了一下李潔的額頭,乖乖咧,都燙手,她在發(fā)高燒。
我一下子坐了起來,說:“你在發(fā)燒,怎么不早點叫醒我?”
“我,我看你醒得好香,就……”
“別說話了,我?guī)湍惆岩路摿?,你穿著衣服睡,越睡越冷。”我說。
“不,不用!”
“什么不用,聽話,你都發(fā)燒了,現(xiàn)在一切聽我的?!蔽沂謴娪驳恼f道,隨后伸手開始脫李潔的衣服,她反抗了一下,但是此時正在發(fā)高燒,根本沒有力氣,于是只能任自己宰割。
我慢慢的把她的毛衣脫了下來,毛衣里邊是白色的打底衫,我本來也想給她脫下來,但是想了一下,最終還是算了,再脫,自己的動機(jī)就不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