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荊州府。
劉表得知董旻已經(jīng)準(zhǔn)備對荊州用兵之后,急忙召集手下謀士武將們前來商議。
“那董賊已向宛城進兵!我們荊州大難臨頭,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戰(zhàn)的地步啦!”
劉表開口感嘆道。
“董賊勢大,主公應(yīng)當(dāng)深溝高壘,堅守以避其鋒芒?!?br/>
張允率先拱手進言道。
劉表聽后緩緩點了點頭,表示滿意。
蒯良見狀,急忙站了出來。
“主公,堅守雖可自保,但終歸不是辦法,我們必須主動出擊,擊退董賊!方可解我荊州大難??!”
劉表輕嘆一口氣,知道蒯良這是還沒放下自己弟弟得仇恨,想要勸自己主動出擊,教訓(xùn)董旻,為他弟弟報仇。
可劉表不是傻子,自知自己有幾斤幾兩,堅守都成問題,又豈敢主動出擊去招惹董旻呢?
劉表剛要開口。
“報!”
這時,一護衛(wèi)突然闖了進來。
“稟主公,大事不好了,那張繡投降了董旻,宛城淪陷!”
“什么?!”
劉表激動的站了起來,片刻之后,又癱坐回了主位上。
“該死的張繡,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接納他!”
劉表狠狠咒罵道。
聽到宛城淪陷的消息,蒯良眼神一亮,拱手進言道:“主公,宛城乃是我荊州屏障,宛城一失,我荊州門戶洞開,那董軍西涼鐵騎,不出三日,便可飲馬漢水!到那時,不光是襄陽,恐怕連整個荊州都將危矣!”
蒯良此話,雖有夸大,但卻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眾人聽后,紛紛驚懼,神色惶恐。
這時,蒯良干咳一聲,再次進言道:“宛城絕不能落入董賊之手。如今宛城雖失,但主公若是能盡起荊州之兵,必能再次奪回宛城!”
這時,蔡瑁又站了出來,大笑道:“蒯良,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若是我們盡起荊州之兵,那淮南袁術(shù)或者江東孫策趁機偷襲我們,又該當(dāng)如何呢?”
“況且襄陽距宛城至少有三日的路程,那董旻若是此時便率西涼鐵騎南下,恐怕就連新野也危在旦夕,更莫要說什么奪回宛城了!”
蒯良眉頭深皺,目光看向蔡瑁。
思索一番后,覺得蔡瑁之言,也有道理。
袁術(shù)奸詐,反復(fù)無常,確實很有可能趁機偷襲。
而江東孫策,又與劉表有殺父之仇。雖然孫策曾說過不再計較,兩家和好互不侵犯之類的話。
但那畢竟是殺父之仇,切膚之痛啊,誰又能保證孫策不會反悔呢?
況且現(xiàn)在出兵,似乎確實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算盡起荊州之兵,宛城不是一時間就能奪回來的。
蒯良長嘆一口氣,內(nèi)心暗道。
“唉~看來吾弟蒯越之仇,一時間是難以報得了了...”
劉表亦是愁眉緊鎖,一時間失去了對策,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張允再三猶豫后,還是站了出來,拱手道:“主公,宛城雖失,新野亦危在旦夕,但我們只需要守住漢水以北的重鎮(zhèn)樊城,那董賊就無法跨過漢水,威脅我襄陽!”
劉表眼前一亮,緊接著問道:“何人愿前去守衛(wèi)樊城?”
這時,劉表麾下大將,文聘站了出來,請戰(zhàn)道:“稟主公,末將愿往!”
文聘話音剛落,張允不甘落后,也上前道:“主公,末將也愿與文聘將軍一同前往,拱衛(wèi)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