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璐帶著王姐回到京城,先回的自己家瞧一眼,后去張奕加瞧了一眼,最后才去華文社找張奕。
晚上,華文社演出照常開始,華文社門口人山人海,袁璐帶著口罩和經(jīng)紀(jì)人站在門口,看著眼前這如早年間交流市場般的人海驚訝地說不出話。
袁璐還好一點(diǎn),掏出手機(jī)要給張奕打電話,王姐在一旁說道:“你們小年輕的不是都喜歡玩“驚喜”那一套嘛,咱們直接買票進(jìn)去看,到時候他在臺上見到你多浪漫??!”
袁璐回頭瞧了一眼早已排成長龍的隊(duì)伍,道:“您瞧咱們還能買的著票嗎?”
王姐看著排隊(duì)的長龍,也明白過來,“是夠嗆哈!”
王姐這是有些昏頭了,之前那次買熱搜事件讓她本能地有些愧對張奕。
就算張奕不知道是自己操作的,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覺得對不起人家。
再說人家萬一看出來了呢,這個可能不是沒有,而且很大,這次見面本就是要和張奕交好的,所以才會有些慌張。
袁璐想了想,還是給張奕打電話讓他出來接自己,去后臺坐著去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悄悄移動到兩女面前,從兜里掏出幾張門票,問道:“要票嗎?”
王姐驚訝道:“你是票販子?”
漢子穿著一身民用執(zhí)勤服,似乎很不滿王姐對自己的稱呼,直起身子道:“別這么說,我有專業(yè)名詞,請叫我黃牛,謝謝!”
王姐被雷得啞口無言,說相聲門口的票販子都這么皮了嗎?
“那么請問這位黃牛先生,您的票要多少錢呢?”
一聽聊到自己的專業(yè),黃牛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手中的票道:“這兩張是一樓的,靠前,加座票,要您五百,這張兩張是二樓雅間的票,要您一千,這還有幾張一樓的座位票,位置好,看得清楚,您給八百吧?!?br/> 袁璐聽完,無奈道:“我還是打電話吧?!?br/> 王姐攔下袁璐,“別啊。”
又對倒票的黃牛道:“拿兩張一樓的,我買了?!?br/> 黃牛樂呵呵地拿出兩張票交到王姐手上,“您是支付寶還是微信?”
“現(xiàn)金!”
“得嘞,您怎么合適怎么來?!?br/> 說完,倆人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您真是錢燒的?!痹礊橥踅泺Q不平,畢竟那么些錢花出去了。
到了華文社門口的商店里,袁璐見有賣花的,反正也買了票了,又多買了一束花。
開場了,觀眾陸續(xù)往里進(jìn),人擠人人挨人,并且還被不知道某個陌生人有意無意地光顧了屁股,王姐被擠得心生火氣,抱怨道:“這么多人,為啥不開個網(wǎng)上售票窗口?”
進(jìn)了華文社大門,人群才算有了秩序,兩女找到座位,袁璐摘了口罩坐在凳子上,王姐坐在她旁邊,這才算松了口氣。
演出開始,一對對演員賣力地演出,倆人被逗得前仰后合,也顧不得形象了。
今天倒二的是陳孝林和馬孝天,他們倆也是趙永義的徒弟,平時演出不多,兩個多月時間,張奕和他們倆見面沒超過十回,只要是他們是跟趙先生那天演出,和張奕岔開了,雖然都認(rèn)識,卻不像王孝楠他們那么熟悉。
還有幾位趙先生的徒弟張奕見的也少,有機(jī)會在介紹。
陳孝林和馬孝天演的是傳節(jié)目《天下太平》,也可以叫《十全十美》或《富貴安康》《恭喜發(fā)財(cái)》之類的。
其實(shí)活是一個活,節(jié)目名字是按照節(jié)目最后的底來命名的,表演方式就是逗哏演員在臺上做游戲,玩成語接龍。
就比如“恭喜發(fā)財(cái)”這個成語,要求不管誰給出一個字,讓演員字頭咬字尾,可以音同字不同,最后不論怎么接,接到“恭”字,組成“恭喜發(fā)財(cái)”。
這種活活泛,可以和觀眾互動,讓觀眾出題,演員根據(jù)觀眾的出題開始接。
雖然這種活互動性特別高,可以拉進(jìn)觀眾演員之間的距離,可也不好說,這得要求演員需要很高的詞匯量。
“我們上去了。”陳孝林和馬孝天一身黃色大褂。
張奕抱拳道:“演出成功!”
二人上了臺,陳孝林的在演出時有個特點(diǎn),那就是臉上總算掛著笑,就算演哭的角色,只要一出角色,臉上的表情準(zhǔn)是笑的,開始還好,到最后就會顯得特別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