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雨,生與天,死與大地,這中間的過程,便是它的一生?!?br/>
念叨完這句詞,林牧回頭一看,頓時被嚇了一跳。
只見的,艾希正眼中泛著光看著他,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目光。
她眼睛很亮,晶瑩剔透,長瀑般冰藍的發(fā)絲,如雕刻過的精致面孔,顧盼間自帶一股冷若仙靈之美。
“額……咳咳。”林牧輕咳幾聲,喚醒了崇拜目光的艾希。
“??!”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花癡,艾希嬌嗔一聲,紅著臉低下了頭。
回過神后,艾希似乎也覺得這樣不對,隨后認真的找補了一下:“句子很美,不不不,很有哲理?!?br/>
“雨停了?!绷帜梁鋈坏馈?br/>
“是啊,雨停了?!卑R驳?。
一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似乎只為了二人的相遇。
回路上,二人乘坐同一輛馬車回艾克學(xué)院,在門口告別時,不知為何,林牧竟有種說不出來的失落。
似乎,他想一直和艾希待下去?
往魔法宿舍走,林牧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最近他就很不正常,比如在加莉法師塔,他居然對艾莉莉說出那樣的話出來,實在不應(yīng)該。
回到宿舍,他將門一關(guān),忽然輕咦一聲:“咦?高雪山食人花,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聽過?”
他想了一會,沒想起來,就不去想了,躺床上百無聊賴,連晚飯都沒去吃,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睡著了。
……
次日清晨,醒過來的林牧一臉的糾結(jié):“艾希?”
不知怎地,他清醒過來這么一會,腦子里居然滿滿都是艾希的那張俏臉,和那雙漂亮到不可逼視的眼睛。
“我這是怎么了?!绷帜翆χ孪词业氖釆y鏡拍了拍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
他覺得應(yīng)該是最近幾天他太忙了。
從落日山脈回來,就修煉詠春拳,然后參加友誼賽,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加莉法師塔。
再加上昨天從加莉法師塔回來,撞見了真理薈的獻祭現(xiàn)場,暫且稱之為真理薈的獻祭現(xiàn)場吧。
因為林牧也不知道,那墻壁上的血色蓮花印記,究竟是不是真理薈搞出來的。
而那個六星火系魔法火龍罩,究竟是為了專門對付他,還是他無意中闖入了人家的獻祭現(xiàn)場。
“哦對了!差點忘了一件事!”
洗漱完畢的林牧一拍自己的腦門,他看了眼墻壁上的古老時鐘,六點整,距離開飯還有一段時間呢。
他便坐在床邊,對著宿舍的地上一指。
噸~
一顆向陽開花的向日葵憑空出現(xiàn)。
它有半米高,圓圓的腦袋,微笑的嘴,滴溜溜的眼睛,細細的腿,帶著一抹可愛風(fēng)范,輕輕的左右搖曳。
向日葵出現(xiàn)后,在原地搖曳了幾圈,忽然從它的葵花頭上,升起了一抹淡淡的藍輝,降落到林牧身上。
向日葵的搖曳忽然變得劇烈起來,一左一右:“妹妹~~~坐船頭啊~!”
“哥哥~~~在岸上走啊,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這破鑼嗓子,宛如鴨子叫的聲音,險些將林牧掀翻在地,他嘴角劇烈抽搐了幾下:“什么鬼?”
而向日葵還在賣力的吟唱:“妹妹~~~坐船頭啊~哥哥~~~在岸上走啊,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