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早已嚇得抱頭鼠竄了,趕緊跪在地上,說道:“我服,我服,求各位給我一條生路!”
“吳德貴——你個慫蛋!”雷洪氣的渾身顫抖,雙眼布滿了血絲,無比的猙獰可怖。
“你個忘恩負義吃里爬外的東西!”雷洪狠狠的咬了咬牙,對身后的看臺大手一揮:“所有人,今日為了野狼社,給我滅了他們,都給我一起上!”
話音一落,身后暗處的觀眾席上,紛紛涌下來數(shù)量龐大的黑西服男子。
各個魁梧高大,看起來兇神惡煞一般。
這場面讓在座的人頓時緊張起來,乍一看去,怎么也有幾十號人了,這要是打起來,還不得被這群人揍扁了???
而這時,林峰一馬當先站出來,朝黑衣男子大喝道:“你們誰敢上,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有種的不怕死的,就來吧!”
說完,他犀利的眼神朝周圍掃過去,瞬間強大的氣場散發(fā)出來,與之前那股屌絲氣質(zhì),完全判若兩人。
他雙拳緊握,血管突起,穩(wěn)若一尊神祗一般,注視著周圍的這一群人。
周圍的人,只要看了他眼神的,頓時就被他濃重的殺氣給震懾了,場面一度陷入尷尬。
一人之力,將幾十人嚇住,這得是多強大的氣場??!唐東升等人都看呆了,這還是林峰么?
吳伯也被嚇壞了,他趕緊像墻頭草一樣,站到了林峰這一邊,對著周圍喊道:“聰明的,都別動!不要再為那雷洪賣命了,他就是個奸詐淫穢的小人,他不配當我們野狼社的老大!”
吳伯是野狼社的管家,也是野狼社的二把手,他早就對雷洪的武斷專行表示反感了,但雷洪為人陰毒,手持一柄花劍,自己又難敵的過他,所以他一直在雷洪的下面忍氣吞聲。
他已年過花甲,雷洪今年也才四十幾歲,雷洪卻總是對他沒有絲毫的尊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有時候甚至像對待一條狗一樣使喚他。
如今,他已經(jīng)看出雷洪大勢已去了,便做了墻頭草,頓時倒向林峰這一邊。
而雷洪除了養(yǎng)了幾個殺手,還有那七頭蠢狼以外,便沒有心腹了,所以這群黑衣人,并不是那種會為他賣命的人。
他養(yǎng)的那幾個殺手雖然武力值超高,但現(xiàn)在都在海外執(zhí)行刺殺任務(wù),遠水不解近渴,他雷洪今日,注定要倒臺了!
周圍的黑衣服一聽吳伯這么說,便紛紛猶豫了。
他們都是為了一點工資在這里做事而已,并不想惹什么是非,剛才看林峰出手狠辣剛猛,他們心里早已有了畏懼,此時吳伯這么一說,一下就說道他們心里去了,便紛紛往后撤了撤,站在了原地。
雷洪見此情景,頓時氣的暴跳如雷,他伸手抓住一個人的衣領(lǐng),大聲怒吼:“你給我上,聽到?jīng)]?”
然后用力朝林峰的方向扯過去,繼而伸手又去抓附近的兩個人,發(fā)瘋一般的喊道:“你也給我上,都給我上!”
但那些人早有防備,紛紛后退,他一下抓了個空。
“哈哈哈!雷洪啊!我看你就到此為止吧,輸了不丟人,丟人的是,輸了陣仗,還輸了人心,我都替你害臊??!”林峰火上澆油道。
“你他嗎給我閉嘴,都給我閉嘴!我沒輸,我不可能輸,你們都是垃圾!垃圾——”
雷洪憤怒的咆哮著,猶如狗急跳墻,他猛的握起隨身帶的花劍,朝林峰就刺過來。
你還別說,雷洪雖然氣昏了頭,但是這擊劍的步伐和手法,卻是一點也沒亂,攻勢凌厲不說,且每一招,都帶有防守架勢,乍一看上去,讓人有種無懈可擊的感覺。
看那纖細而鋒利的花劍,朝林峰的眉心刺過來,林峰卻沒有任何閃躲的跡象。
這一下,都把眾人緊張壞了,難道是林峰沒有反應(yīng)過來嗎?
但是,就在那劍鋒即將快刺到林峰時,林峰卻猛然一個閃身,順勢一把抓住花劍,用力就朝一個方向折過去。
“不要?。 崩缀轭D時慌了神,就在剛才他四面楚歌,都未曾這樣慌過,而此刻,他的劍被人抓在手里,他徹底黃了,仿佛那劍就是他的生命一樣。
但林峰不會再給他機會了,給惡人機會,就等于是在殘害好人。
林峰手腕猛的一用力,“鏗——”的一聲響,那花劍赫然被掰斷,成了兩截,劍尖那一部分,在林峰的手上,劍柄依然在雷洪手里。
“啊——”雷洪痛苦的大叫一聲,看著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花劍,就這樣被硬生生的折斷了,這一刻,他崩潰了,這花劍,對于嗜劍如命的他來說,重要程度,堪比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