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沒事吧?”李媽媽著急的問道,“要不,還是讓世子妃把脈看看?”
說完,這才聽到南宮玉楓說話了,“不要叫她,本殿下看到她就心煩!”
李媽媽把茶放到旁邊,就小聲的說道,“今天王爺帶人出城去,說是要抓世子妃與人私奔,最后卻只是一場誤會而已,主子沒必要不開心!”
南宮玉楓幽幽的說道,“她在鄉(xiāng)下的那三年跟一個書生有一段故事!”
“那不可能的!”李媽媽搖頭,“世子妃說了,她只喜歡你一個,不可能跟別人有什么故事的!”
“估計也只有你相信她說的話了,她對我一點意思都沒有!”南宮玉楓有些沮喪的說道。
李媽媽聽著就笑了,“看來世子妃人還是清醒的!”
南宮玉楓聽到這話就瞪著李媽媽,“李媽媽你會不會說話?難不成我堂堂一個世子,都比不過一個窮酸書生嗎?”
李媽媽笑了笑,“哎呀,老奴沒見過那個窮酸書生,要不然的話就可以做一下對比啊!”
“見什么?今天是有人利用這個書生來陷害她的,她叫薛云義幫忙,把那窮酸給抓著了,現(xiàn)在,那窮酸書生被關(guān)在大牢里,應(yīng)該被拔掉舌頭了!”南宮玉楓開口道。
可是他覺得,他心里就憋著一口氣,他有些后悔,在官府的時候沒有殺掉那個窮酸書生了。
更是嫉妒盛宛如曾經(jīng)親手繡了手帕送給他。
李媽媽聽到這話就有些開心,之后就笑了,“主子,您沒必要作繭自縛啊,但是沒關(guān)系,老奴,伺候了您這么多年,還沒見過你對哪個女人,有這么沮喪的心情呢!”
“什么作繭自縛!”南宮玉楓本來還是在煩著呢,聽到李媽媽的話好像忽然想開了。
但想想也對,這個陳明月有哪里比得上他?
他需要跟陳明月一般見識嗎?
如果盛宛如對這個陳明月還有半點情分,就不會把他關(guān)到大牢去,更不會在他說要把陳明月的舌頭拔下來的時候毫無反應(yīng)。
想到這他又開心的笑了。
李媽媽看到南宮玉楓笑了,她也跟著笑了,“那老奴這就找世子妃過來給你把脈!”
“算了吧,我累了要好好睡幾天,她過來也沒什么用!”南宮玉楓拒絕了。
他出城這幾天基本沒睡覺,所以他覺得他現(xiàn)在肯定很憔悴很丑。
“你老是這樣奔波,身體會受不了的!”李媽媽顯得很無奈。
不過她也能理解,主子現(xiàn)在身居高位,肯定是要忙的,可是表面上看起來這么風(fēng)光,背地里卻這么受罪,她很心疼啊。
等到南宮玉楓睡著之后,李媽媽還是找了盛宛如過來,盛宛如給她把脈之后就說道,“沒什么好轉(zhuǎn),但是也沒有變壞,這已經(jīng)很難得的啦,他之前太累了,睡幾天會好很多的!”
李媽媽這才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冷灼就在旁邊說道,“主子當(dāng)然勞累了。要不是怕你被人欺負(fù),他就不會這么著急的趕著辦事,又一路趕著回來,這幾天幾乎都沒睡覺!”
盛宛如愣了一下,看了看冷灼,“誰敢輕易欺負(fù)我?”
只是南宮玉楓向來有潔癖,可是,他這一次一回來就直接睡覺了,連沐浴更衣都沒有,證明是累極了。
她并不是鐵石心腸,所以就跟李媽媽一起幫著他脫了外衣,再用毛巾把她的臉和手腳擦干凈了。
盛宛如整理他的衣服,就掉出了一個小墜子。
她拿起來,就發(fā)現(xiàn)這小墜子像是一把鑰匙,制作很精細(xì),她忽然想了一下,就拿出那個小墜子對了一下她手上的鐲子,沒想到這是一對。
看到這里盛宛如的心情就無比的復(fù)雜,他猶豫了一下,把小墜子放到了南宮玉楓的身旁。
可能是給他脫衣服,妨礙到他睡覺了,就見南宮玉楓眉頭緊蹙,好像睡的有些不安寧。
盛宛如想了想就去拿了一些藥,放到了熏爐里面,沒多久,南宮玉楓的眉頭就舒展開來,睡的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