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這...這還是人嗎?”
韓東臉上帶著微笑,朝前邁了一步。
嘩啦啦。
一眾人齊齊往后撤了一步。
“效果倒是比我預(yù)想的還要好很多,看來你們也不是些硬茬子嘛?!表n東淡淡道。
“境主?!闭滤裳柿丝谕倌惹盁o故挨了一掌,巨大力道將他打得腦子嗡嗡作響,抱頭蹲在地上,卻反而逃過了一劫。
韓東早就將兵部諸多一線武將的底細,摸了個大概,因而也是知道章松這個人,雖然作為此地之章,但實際上與老境主并沒有多大瓜葛。
“章松,我此次前來的用意,你應(yīng)該知道吧。”韓東看著章松,剛才一掌留有余力,卻依舊把章松的半邊臉,打得浮腫而起,一邊臉通紅,一邊紅脹,模樣頗為滑稽。
“境主,我知道,您來應(yīng)該是為了北境兵部。”章松說道。
“不錯?!表n東把目光移開,從其余人身上逐一掃過。
眾人一個個不敢與韓東對視,分分低頭看向地面。
效果很好,顯然韓東已經(jīng)完成了第一步的震懾。
甚至都不僅僅造成了震懾的效果,他們現(xiàn)在對韓東,已經(jīng)該用恐懼來形容了。
接下來,韓東就該給出自己的誠意了。
光靠鎮(zhèn)壓,雖然簡單直接,但也確實有效。
可那也得韓東身在東境,一旦離開,重新回了北境,這些人恐怕一個個又會蠢蠢欲動,他當然是不希望這種情況發(fā)生。
“你們之中,對我的手段應(yīng)該很清楚,別說是你們這些武將,即使林策作為東境之主,我照樣將他扼死,對于敵人,我從來都不會手軟,但你們,我不希望會成為我的敵人,如果你們哪天真成了我的敵人,今天我留的手,就不會再留,你們可要自己想清楚了。”
“我與老境主六七分治東境,當然不可能只是要一個東境的地,我還要東境的人。”
“而你們,就是東境能夠穩(wěn)定的根基?!?br/> 韓東聲若雷霆,攝人心魄。
緊接著,韓東招了招手,示意章松來到身邊。
“韓境主...”章松走過來,畢恭畢敬的垂手而立。
韓東看著章松,壓低了聲音,說道:“你這個東境兵部之長,當?shù)貌皇嫣拱 !?br/> 章松一聽,立馬就明白了其中含義。
他任為東境兵部之長,看似風光無限,萬人之上。
然而實際上,其中種種復(fù)雜,他是有苦不敢言,有怒不敢發(fā)。
東境兵部,名義上以他為首,可他下的命令,甚至還不如老境主隨口說的一句話。
偌大一個東境兵部,位列一線的諸多武將,除了他之外,只有寥寥幾位不歸屬于老境主手下。
而現(xiàn)在,韓東直言他作為部長卻過得不舒坦,再結(jié)合韓東此行,也許...他的機會來了。
先前海州嚴振海,漢東李國富,他們不正是上了韓東這條過江龍的大船,平步青云,一個升為海州大吏,一個登頂漢東。
而且二人皆是為民著想的清廉之士,由此倒推,韓東為人如何,也能猜出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