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靜書很勤快,每晚都會在帳篷的各個角落布置上她特制的毒藥。
尤其是床榻的四周,毒物更是成倍的增加。
只是,她貌似每天都是白忙活。
因為直到進入蘭陵郡的地界,刺客是一次也沒出現(xiàn)過。
每天早上醒來,她頭天夜里埋在地上的毒針毒刺,都完好無損地躺在原處,沒有沾上任何疑似血跡的東西。
右手摩挲著下巴,沈靜書忍不住想,那個意欲毒害慕容厲的幕后黑手,難道真的信了她編排的那一套?
“揍他!快揍他!用力揍!”
“噢!好!”
歡呼聲和鼓掌聲震耳,是兵士們在玩摔跤。
沈靜書眼光輕輕蕩過去,肆無忌憚地打量那些裸露的健碩的身軀。
心想她此行剿匪,唯一的一點好處,大抵就是可以隨心所欲地欣賞這些年輕的噴薄著力量和雄性荷爾蒙的男性肌體。
瞧那些胸肌腹肌,一塊塊兒結(jié)實的。
還有那迷人的人魚線,嗯,看得她都有些春心蕩漾了。
她好想走過去摸一把啊摸一把,那些麥色的泛著健康光澤的肌膚,想來一定很有彈性……
她還沒將自己的幻想付諸行動,一道身影卻闖入她的視野,她欣賞美景的興致頓時一落千丈。
特么的渣男,看到他就倒胃口!
沒事兒出來瞎晃蕩什么?
待他那破帳篷里生根發(fā)芽不好么?
慕容厲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影響了某人的心情。
他是被兵士們鬧騰的聲音吸引出來的。
他十五歲便離開皇城遠赴邊疆帶軍打仗,五年戎馬生涯,他與邊關將士出生入死,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便是與將士們一起操練,一起玩摔跤玩騎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