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心殿上下所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她們家娘娘斜靠著躺在椅子上,意妃娘娘柔弱無依的坐在椅子下的軟墊上期期艾艾的唱曲兒。
嬌弱無助,唱的婉轉動人。
再看她們家娘娘,聽的半瞇著眼頗為享受。
這……
是不是哪里不對?
白嫖皇帝的女人,爽!
難怪歷史上昏君那么多,此時此刻的顧妗姒,瞧著那低垂著頭滿目長情在唱曲兒的意妃,突然頗為理解。
她要是皇帝,這床怕是下不來了。
靳閆容才將公文處理妥當,正坐著龍攆準備朝著怡景宮去,卻在路過同心殿邊的宮道外,忽而聽到了那曲調婉轉頗為動聽的樂聲,剛剛還有些困倦的腦子忽然就清醒了。
“海慶,是什么地方傳來的曲聲?”靳閆容略微皺眉,隱約覺得這曲調竟是從未聽過的曲子。
“奴才瞧著像是同心殿內傳來的。”
靳閆容一呆,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詢問道:“貴妃會唱曲兒?”
海慶張了張嘴沒吱聲,他哪敢說話!
“看看去?!?br/> 靳閆容抬手敲了敲龍輦邊,半途改了道朝著同心殿去了。
同心殿內,意妃唱的嗓子都干了,瞧貴妃娘娘聽的有滋有味的,又沒忍停下。
忽而覺得古怪,大家同是妃位,我給她唱什么曲兒?
意妃住了口,顧妗姒正要詢問為何停下,這一睜眼抬頭就看到了那站在門口不知站了多久的男人。
靳閆容進了同心殿便是愣在了原地,瞧著這院內輕紗飛舞飄動,那曲調婉轉動人,滿院的燭光打在貴妃一人身上,此時此刻在靳閆容的眼里再容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