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也沒有蒼白……
本來她皮膚就白,然后現(xiàn)在這個男人眼睛好像自帶濾鏡,仿佛眼前的顧妗姒已經(jīng)快不得行了……
“姒姒……”靳閆容帶著幾分小心緊張的坐在了床邊,盯著她放在身側(cè)的手,想碰不敢碰。
“皇上怎么來了?!蹦窃緥膳吹纳ぷ尤旧狭松硢?,聽著靳閆容的心揪著疼。
“都怪朕不好,別再跟朕賭氣了好不好?”靳閆容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忽而覺得這小手越發(fā)的柔軟纖細(xì)了,抿著唇忍不住握緊了幾分。
“皇上是天子,做什么都不是臣妾能多言的?!鳖欐℃σ参丛鴴暝?,頓了頓笑道:“臣妾只是身體不適未能面見皇上,并未跟皇上賭氣。”
還說沒賭氣?。?!
你看看這都多少天沒理他了!
靳閆容過了半響才道:“你要入住慶鸞宮朕依你,要皇后重掌鳳印朕也依你,端午祭典你既不愿隨朕祭祀,朕都依你。”
“姒姒,別不理朕……”
若這副深情的樣子都是假的。
那她真的沒話說了。
顧妗姒怔愣的看了靳閆容許久,才笑著抿唇道:“皇上,臣妾困了……”
靳閆容忙道:“朕陪著你睡,別擔(dān)心會好的?!?br/> 顧妗姒閉眼忍不住吐槽,她就感個冒有啥可擔(dān)心的,怎么擱古代搞得自己像是得了絕癥似的?
她這一睡,再睜眼就是深夜了,床頭留著一盞微弱的燭光,透過屏風(fēng)可看到外面桌椅上男人垂著頭批閱奏折的身影,旁邊的興年迷瞪著眼睛極其想打瞌睡,可他不敢??!